谢昭笑了笑,看了眼一旁的孟景之,说:“大人过谦了,都是王妃的功劳,我可不敢邀功,大人里边请。”那人望了望两人,点了点头表示知晓,笑呵呵地往里去了。
夜里谢惜朝被奶娘抱走了,春夜微薄月光照进屋里,混着昏暗的烛火。两人相互依偎,他靠在谢昭颈侧,温热的呼吸声洒在他的肌肤上,那里很快染上了些红,但色泽浅,昏暗里也瞧不真切。
腰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抚上了腹部的那处疤痕,孟景之身上光洁白皙,这一处算是唯一的疤痕,温热的手掌贴着肌肤有些发烫,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这里,疼吗?”孟景之稍稍退出几分,直视着他的眼睛,安抚着,“早不疼了,还记着那一晚呢?”
“若是早知道会如此痛苦,我当真不会让他出生。”这话一出就让孟景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说:“朝儿现在还不过百天,若是以后长大了听见那你这么说,他该如何想?那点儿疼我早不记得了。”
孟景之被他吻了吻头顶,随后又搂紧了几分。他在昏暗的微光下逐渐勾起了双唇,但很快就隐去了,没叫谢昭察觉出来。他微微动了动身子,轻而克制地吻上了脖颈处,吻不带任何情欲,但说出来的话却满载撩拨,“我想你了。”
“如何想了?”谢昭显然是接收到了信号,挑了挑眉,带着戏谑地问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刻不见如隔三月,王爷不明白?”他声音依旧很轻,轻如春雨滴落池塘,声响微乎其微,他是这池中水,柔而不断。
猛然间,谢昭将他压置身下,一条腿挤入他的双腿之间,两人胸膛贴着胸膛。谢昭轻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却满载情欲,说:“我为枕边人,自然明白。”说完就找准他朱唇吻了上去,热切而渴望,缠绵欲滴,红舌肆意的翻搅、交织,不放过任何角落,涎液混杂,身上的欲望早已经被挑起来,两处炽热相抵,谁也不让着谁,喘息声也稍大了一些。
里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随后“撕啦”一声,成了块破布,被弃置床下,两人褪了个干净,不着寸缕。谢昭移至颈侧,轻吻着、吮吸着,那处很快出现了一抹亮色,他这才满意地收手,盯上了别处。
腹部的疤痕看不太真切,但那双手抚过,孟景之却忍不住战栗两下,不是疼的,是真的敏感。紧接着温柔的吻落下,小心翼翼,吻过每一处肌肤,好像在无声地安慰,“不疼了,不疼了,亲亲就好了。”
那处似乎比先前更敏感些了,孟景之艰难抵住还要继续的面颊,说:“别亲那里了,早不疼了,亲那里会痒。”这话像是安慰又像是撒娇,但谢昭却听了,也照做了,很快放过那里。
随后双腿被毫无征兆的掰弯折叠在胸前,后面的那处血肉被无情地暴露出来,谢昭轻轻地抚过那处褶皱,他忍着想要扭动的身子,忍着颤栗,任由谢昭一一拂过身体的每一处,腰部、胸部、腹部、股缝、穴口、囊袋还有阳物。
在孟景之沉迷地浸入在麻麻酥酥的触感之间,一阵刺激让他浑身一阵,险些收紧了双腿。那是他之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触感,湿润、温热、挑逗在那处汇集,他艰难地支起了脖子,看着谢昭正俯身用舌尖抚过后面的私处,震惊与羞愧感并行,一边喘息着,一边拒绝道:“别,王爷,别这样,那里,嗯哼~那里脏。”
“不脏。”他在闲暇之余吐出两个字,继续埋身胯下,舌尖灵活地挤入,进进出出地探寻着那处,好像仔细地寻着什么宝贝一般。
舌尖被硬物代替,滚烫又紧致,它支撑着它,它又包裹着它,它们在这场欢愉中相互磨合,彼此包容。
深一些!
再深一些!
快一点!
再快一点!
它们在一阵阵低吼呢喃与呻吟声中叫嚣着。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