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手里的东西反复地阅览,捷报!是捷报!心里的欣喜溢于言表,他的指尖落在家书的末角,指尖那里写着
“战事已平,思妻若狂,念之切。”
几个字惹得孟景之心底发烫,一旁的余九见自家主子欣喜,自己也跟着高兴,说:“按照日程来看,王爷眼下也在返都的路上了,不日就快到了。”
谢昭入都,孟景之也立于城内迎接,他望着盼着。马背上的谢昭英气风发,眉眼凌厉,孟景之混在人群里侧,样貌出众,街上人多,谢昭确实一眼就看见了他,行进途中一把将他捞上马背,禁锢在身前,策马入城。
征战月余,眼下也松了口气,他入王府,将马递给了冯翼,拉着孟景之说道:“我先去换身衣裳。”
谢昭沐浴一番之后,曾孟景之不在,这才拆开肩上的绷带,只见哪里的伤口还蹭着血,足足有手掌长,这伤才留下不久,刚刚进城门又单用这只手将孟景之捞上马,此刻又开始往外渗血。
眼见着伤口就快处理完了,孟景之在此时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了他肩上的伤,当即红了眼眶,作势要检查伤口,被谢昭拦下了,说:“不碍事,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其他地方有伤吗?”孟景之说着作势就要检查,但被谢昭阻止了,“没有了,就这一处。”
他将绷带缠好,用另一只手揽过孟景之,微微用力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哄说:“战场上这些小巴小伤在所难免,你相公眼下还是一样可以教你骑马,带你在城里逛上好几圈。”
孟景之不语,只是侧身避开伤口,搂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另一只肩膀上,道:“等你好了再教我。”
他觉得孟景之掉眼泪了,但又看不到,只是将他圈得更紧了些,轻抚着他的背脊,算作安慰。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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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之伸手搂着他有力的腰身,仰头吻了吻了他的下颚,说:“我等你回来。”话音刚落,谢昭一个翻身将孟景之至于身下,猛地吻上了嘴唇,舌尖轻车熟路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他要谢昭,他想和他融为一体,孟景之放在他腰上的手收紧了些,用力地回应着,撕咬着,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嘴角留下,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粗糙的手掌掠过光滑的肌肤,将逐渐升起的情欲挑高一些,再挑高一些。他放任自己在谢昭的身下呻吟、迷失,主动地与谢昭交织着,嘴角吃痛也不松开。
敏感的腹部在谢昭的轻抚下,浑身颤栗,却想要来得更猛烈些。他眼眶泛红,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情欲,他用双腿勾住谢昭的腰部,将裸露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往前松了松,轻声道:“进来。”
谢昭哪里还忍得住?他也不需要忍,面前这个人是他的王妃、是他的妻子、是他的景之。他扶着硬挺的阳物逐渐侵入秘密基地,紧致的肠壁包裹着,让他闷声呻吟了一声,整根没入之后,他俯身和孟景之接吻,手掌肆意地在腰间游走,安抚着他。
孟景之在谢昭的冲击下,手指紧紧地拽着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别处却是别样的红。
他们放肆地欢爱着,似乎想要将见不着面的日子都弥补上。
临行前夕,谢昭也使坏一样地欺负他,无数的快感蓄积,顶端早已经被分泌的清液润湿,白浊蓄势待发,可就在这时,谢昭用手指封住了出口,说:“别急,等我一起。”说着更加迅速地抽插了几下了。
孟景之难受,想要抬手扒开那只使坏的手,却没有力气,他浑身颤抖着,嘴里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