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的下人们,但他们也是为王爷考虑......”谢昭脸已经黑了,他没有继续往下说。谢昭皱着眉看着他说:“我如今将你放在心尖儿上,王妃就这么急着给我纳妾?这府上子嗣,还是王妃替我生。”说着就着立于后面的姿势将孟景之揽在怀里,轻咬他的耳垂。
门外的侍从见势不对,连忙关上门离开了。
孟景之哪里料到谢昭会这般,当即挣扎起来,说:“这里是书房,会有人!嗯哼~”他的力气哪里比得过常年习武的安定王,没几下,就被禁锢得更紧了,无法动弹,下身也隔着布料叫他捏在手里。
情潮渐起,谢昭将他抱起放置在案桌上,随后起身而下。孟景之无法,只得抓着眼前人的胳膊,才不至于放任自己仰躺在案桌上,但这个姿势很不舒服,腰部作为身体的平衡点,绷得僵直。嘴唇立刻被吻住,他就着这个姿势被迫承受着,但势头来得强硬,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撕咬,谢昭丝毫没有一点怜惜,铆足了劲儿地撕磨。
当孟景之感觉嘴角都快被咬破了,两人才分开了些许,银丝相连,谢昭心里还憋着气,喘着粗气在孟景之耳边说:“别人生的哪有王妃生的亲,嫡长子生来就是世子。”热浪拍打在耳廓处,孟景之躲闪不及,说:“我是男子,怎么可能诞下子嗣。”
“不试试如何知晓?”说罢便一口咬住了他的侧颈,孟景之吃痛,闷哼一声,也有些负气道:“男子本就不能生育,试了也是白搭,王爷何苦自欺欺人?”
“啊!”话音刚落,谢昭手就惩罚似的在胯间那团软肉上重重地一捏,孟景之毫无防备地喊出了声,想要并拢的双腿也被谢昭撑开着。
衣裳将落未落,大敞着搭在臂弯上。如今虽然已经入春,但到底寒潮未散,冰冷的空气让孟景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白皙的肌肤零零散散地布着几个吻痕,深浅不一,已经记不清是何时留下的。
谢昭今天下手没个轻重,腰部被抓得留下了指痕,锁骨上也留着牙印。孟景之双手搂着他的肩膀,弓着身子,那处与他紧密贴合。他的身体眷恋着谢昭的体温,甬道不住地吮吸着阳物,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谢昭身上贴。
“轻......嗯哼!王爷轻点!”青天白日的,门外随时都有府上的杂役经过,他担心被听见,压着声音求饶,但谢昭丝毫不听,只顾得往深处挤,忍耐不得,只得咬着谢昭的肩头,将呻吟声堵在喉咙处。他咬得用力,但谢昭仿佛没有感觉一般,任由他咬着。
谢昭含住他的耳垂,含糊道:“景之,别叫王爷了,叫点儿别的?”孟景之咬着他的肩膀不为所动,“嗯啊!”随后一记深入到底让他没忍住,但出声之后又立刻收住,谢昭还在继续蛊惑,“叫声相公就原谅你。”孟景之无法,混杂着克制的呻吟,道:“相......嗯哼!相公。”
但这个称谓却让谢昭更加肆意地顶弄,接连不断地刺激让孟景之暴露在外的顶端开始有白浊溢出,但孟景之根本无法腾出手去抚慰那处,谢昭的专注着捣弄他的甬道。白浊毫无规律地滴洒在两人的腹部,孟景之眼眶湿红,神情却是沉迷其中。
谢昭深入浅出,在濒临结点猛然抵入深处,好像要将孟景之整个人都捅穿一般,滚烫的精液直逼深处,激得怀里的人不住地颤抖,腹部也因此痉挛着。那根阳物还残留在体内,堵住了精液想要涌出的通路,他停顿片刻,和孟景之接了一个吻,温柔缠绵,像是安抚着怀里人的不安。
孟景之肤色潮红,周围的空气也跟着热了起来,内里的阳物又有了挺立之势,等到他喘过气来,谢昭便开始了新一番的征伐。那股白浊被纳入深处,难以清洗,两人很久没有这么做了,而这次谢昭次次都抵入最里面,孟景之丝毫没有能力阻止他。
两人终于餍足,屋内只剩下断断续续地喘息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