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之后,好像之前对安定王的认知都逐渐被覆盖,后者俯身吻了吻孟景之的后颈,说:“下午要不要去校场走走?”

那里是孟景之至今没有见过的地方,天虽寒,但终日闷在府里,难免不时觉得闷,走走也是好的,当即应声同意了。

校场距离府上不算太远,但谢昭依旧叫人备了马,他将孟景之至于身前,圈在怀里,纵马离去。正值寒冬,耳边寒风呼啸,时而响起谢昭御马之声,他却不觉得冷,马背上到底颠簸些,可有谢昭在,他放任自己紧贴在后者胸膛,奔向校场。

谢昭几乎每日都会来趟校场,刚到便有属下来将马牵走。这里大都是谢昭手下的兵,诺达的场地被有序分割,士兵或手拿长刀一一对练,或手执弓箭训练射击,或身骑战马来回奔波,即使冷风抚过竟也有汗液滚落。

虽只是操练,将士也是气势如虹,果断利落。两人绕着校场行了片刻,谢昭突然道:“想学骑马吗?等到气候回暖,我教你。”

“那便一言为定了!”孟景之出生至今,平日里也就读书写字作画,今日算是第一次骑马,尽管是被谢昭带着,但他享受纵马奔驰的感觉。一旁稍作休息的将士往谢昭这边看来,将两人谈笑风生的场景一览无余,这是安定王第一次带人来校场,大家也倍感好奇,身边的孟景之儒雅得体,白色大氅也衬得他面色更加白皙,虽未见过王妃,但心里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夜里王府静谧,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抚在孟景之腰间的手毫无章法地揉捏着那团软肉,薄薄的白色里衣也被推至腋下,带着薄茧的手掌掠过的肌肤都有些发烫,谢昭猛然凑近了几分,说:“景之,时辰还早。”随后将人压至身下吻上了那片薄唇,两人像脱缰的马,在对方的唇齿间肆意妄为。

孟景之生涩地回应着着热烈又急切的吻,上颚被灵巧的舌尖顶弄着,若即若离,阵阵痒意让他开始退缩,奈何头部被按住无法动弹,只得换成舌头与对方纠缠着。“唔~嗯唔~~”口腔被扫了个遍,逐渐升起的缺氧感让他开始尝试发声拒绝,但出口只剩下了呻吟。

腰上的手也不安于此,往下伸进了裘裤,握着那根已经半硬的阳物,激得身下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两下。孟景之早已经陷入情潮,任人为所欲为。那抹红唇随之而下,隔着柔滑的布料准确无误地找到胸前的两粒红点,湿热的口腔隔着布料摩擦着敏感的乳珠,很快那里就硬挺了不少。

阳具在谢昭的套弄下已经从铃口溢出了些透明的黏液,让猩红的顶部显得剔透了不少,持续不断的快感让他想要得到释放,但谢昭却在这时停下了,突然失去安抚的阳物挺动两下,他视而不见。无法,孟景之只得只得伸手安抚那处,但刚碰到便被谢昭拿开了,他被翻了个身。“嗯哼~”阳物被压在了腹部与床单之间,不断摩擦着敏感的柱身与顶端,令他不住地呻吟。

手被合并举过了头顶,裘裤也被退到了脚踝处,炽热的嘴唇顺着背脊一路往下。谢昭手掌探向一侧的枕下,摸出一个盒子,孟景之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被留在那里的,他来不及细想,隐藏在臀肉间的穴口就被暴露在外,冰凉湿漉的液体被涂抹在那一圈褶皱处,少量甚至浸入穴口。

见那里已经被湿润地差不多了,谢昭毫不吝啬地将手指也完全沾上湿漉的液体,往甬道探去。许是这次没有饮酒的缘故,谢昭十分耐心地替他扩张,等到狭窄的入口已经可以适应三根手指时,他才换上自己的物什。

但真实的阳物到底与手指有较大的差别,进入时还是让孟景之有些抗拒,但疼痛感却很低,不多时,滚烫的阳物已经整根没入,被同样滚烫的肠壁紧紧包裹着,谢昭喟叹一声便开始抽动起来。

“啊~~嗯哈!哼~”不知触碰到内里的哪一处,孟景之仿佛有些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