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我先带景之回去了。”孟景之任由谢昭牵着往外走,手心浸出了些许汗渍,走到孟修景看不见的地方也没有放开。
余九见两人手交握着,脸上的笑意更是遮藏不住。平稳的马车不知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东西,猛地颠簸了一下,孟景之左右摇晃的身子被谢昭揽在怀里,谢昭望了一眼他僵硬的身子,说:“景之,现在不是以前了,不用忍受别人的嘲讽,孟修景竟会挑软柿子捏,可不能像小时候一样了。”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额角,他知晓这是在说刚刚在亭子里的事情,就着这个姿势说:“没有忍受,我也嘲讽他了。”
说完他微微动了下身子,谢昭便将他放开了,“王爷说小时候?”在他的印象里,孟景之不记得见过谢昭。后者看着孟景之疑惑的样子,笑了一声,道:“十来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你可比现在能忍数十倍。被欺负狠了,也不说,只会一个人偷偷躲起来掉眼泪。”
这样的场景在以前好像是经常发生,但孟景之记不太清了,依稀记得他告状也没有用,后来也就不说了,省得惹人厌烦,“王爷怎么知道的?”
“去过几次孟府,看见的。”谢昭不欲多说,毕竟当时他也只是远远的看着,这对于孟景之来说也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多说无异于徒增伤疤罢了。
不多时已经到了王府,谢昭自然而然地拉着孟景之的手朝里走去。王叔眼尖,看见两人回来,赶紧命丫鬟去盛备着的姜汤,府上的人装作没有看见两人紧握的手,依旧埋头做着手里的事情。
“王爷王妃,外面冷,喝点汤暖暖身子。”两人刚坐下,汤就来了。孟景之象征性的喝了两口,就搁下了,这味道也确实不好闻,一旁的谢昭见了,说:“姜汤的味儿也受不了啊?”虽这么说,但还是命人将东西撤下去了。
在宫里酒到底没有喝尽兴,难得的闲暇日,便命人拿来些酒,两人桌前对饮,不多时孟景之便有了醉意。谢昭酒量了得,几罐下肚才至微醺。转眼已经到了就寝时间,两人褪去了外衫,仅剩薄薄的里衣并排平躺着,酒能助眠,可现在两人均无睡意。
静了半晌,谢昭侧身看着孟景之,后者听到动静,也转了转身,两人就这么在微弱的烛光里对望着,相顾无言。可就在这不声不响之际,两片薄唇碰在了一起,带着试探与怜惜,分不清到底是谁先跨越那道界限。
烛火微动,唇齿相依,谢昭带着薄茧的手指已经从下摆探入,将他带入怀里,摩擦着敏感的腰肉。孟景之从嘴角溢出了呻吟声,口腔被趁机侵占,谢昭翻身将孟景之置于身下,后者被迫承受着越来越急切的亲吻,难以下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滑落。
等到他抓着被衾的手指逐渐失去了力道,谢昭才将他放开,他望着身下人的嘴唇,湿漉漉地红得诱人,稍作片刻又猛地贴了上去,比第一次更加用力,少了试探,多了些占有与欲望。在亲吻间,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对方身体的变化。
突然唇间失去了力道,转而耳垂被含入嘴里,湿热的口腔带来的麻酥感直奔全身,孟景之浑身紧绷着咬牙将呻吟埋入腹中。他在沉迷之际听见喘着粗气的询问,是来自谢昭的,“景之,愿意给我吗?”此时他已经疲于思考,只记得面前这个是新婚之夜尊重他、替自己打抱不平的安定王,是他名正言顺的夫君。
他在无言中,白皙如玉的手臂攀上了谢昭的脖颈,这无疑是默许。床帐浮动,交叠在一起的两人浑身赤裸,谢昭嘴唇下移,在颈侧、锁骨都留下大大小小的痕迹,紧接着是两颗挺立的乳头,舌尖舔舐着顶端,在乳晕上打转,贝齿使坏一般地将乳头咬住拉扯。
手上也没有闲着,一手安抚着另一边的乳头,揉捏拉扯,细密的刺痛与快意让孟景之浑身发颤,另一只手逐渐向私密的股缝探去。胸前被舔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