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金钱的包裹,他想吻他、咬他,掰开他的腿操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但他说有两个男人说爱我,我和其中一个上了床。
不对,不对,不对!
水泥池里奄奄一息的对手变成了一张曾经占有过那个少年的、面目模糊的男人的脸,黎茂生一拳又一拳向“男人”的脸上砸去,纯粹兽性的愤怒、嫉妒和杀意。
他带着一身的血腥重新去吻他,用力咬他嘴唇,捧着他的脸,用仇人的鲜血在他柔软炙热的皮肤上涂开。
酒店套房里窗帘紧闭,像是有人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拽出梦境,黎茂生心跳剧烈到难受,他摸到手机接通电话,急促的呼吸声近乎喘息。
张荣有些惊讶,忍不住开玩笑:“生哥,这么早在办事?”
电话那边一片沉默,张荣意识到这个玩笑的不合时宜,摸了摸鼻子说:“我今天的飞机到伦敦,海格姆森的几个股东和我一起过来。”
黎茂生说了个地址,直接挂了电话。张荣盯着手机,心想,什么事让他心情这么差?
沈弥的电话过了几秒才接通,留昭跟她仔细说了一下昨天宴会上出现的那个缅甸男人,又说了那个德国人派人守在房子附近跟着他的事。
“我真是受不了他们这种黑手党做派。”沈弥很生气地骂一句,又交代他说:“你先回去,我来处理。”
留昭回到沈弥的住处,两个保镖一路跟着他。留昭开门进屋,走到临街的窗户往外看,马路对面停着一辆全黑的轿车,一个保镖上了车,另一个站在车外守着他们的正门。
没过多久,就来了两辆警车,警察下来跟他们交涉了一会儿,德国人派来的保镖终于撤走。
沈弥回来后,警察又上门问了一下情况,他们手里拿着的平板上有那个缅甸男人的照片,说他是以请求政治庇护的名义留在伦敦,是警方重点关照对象,如果女士认为安全受到威胁的话,可以请律师提交限制令。
留昭下午还是去了柔术馆,五点多的时候,孙思打电话说有车来接他,留昭拎着运动包出去等着,一辆有些眼熟的黑色林肯开过来,停在他面前,他拉开车门,一下子僵在那
黎茂生正坐在后座看着他,留昭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又一次被提醒了黎茂生和崔月隐之间的渊源。
留昭有些踟蹰不定,黎茂生耐心地等着他,他的神情沉而冷,直到留昭终于在街头寒风的逼迫下决定上车。他有些焦躁地想,我实在没有理由怕他。
“你告诉我有两个男人说爱你,是想要他们死吗?”黎茂生问,他的声音很平静,“否则我想不到其他理由。”
“因为我们当时好像就要上床了,如果我不跟你说清楚,就跟你发生点什么,就像是我故意骗了你。”留昭看着自己的手指,很郑重地说:“我不想这样。”
“你是怎么跟崔月隐认识的?”留昭转头看向他,“在你没有说完的那个故事的后半段吗?”
黎茂生盯着他,没有说话。留昭也沉默下去,车里暖气开得很足,他很想脱掉外套,但是为了避免引起误会,还是忍住了。
保镖跟着他们一起下车,黎茂生把他带到四季酒店的顶层套房,套房的门半开着,里面透出暖色的灯光,黎茂生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孙思过来请他们进去,保镖站在门外,里面崔月隐正在打电话,他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又说了几句,挂掉电话,先看向留昭说:“刚刚在柔道馆?”
一旁的崔虞臣也看向他,留昭还穿着柔道服,额发都汗湿了,他没有说什么,崔月隐含笑说:“去洗澡。”
留昭向里面的卧室走去,隐约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他关上门前最后看了一眼,崔月隐正按着黎茂生的肩膀,他们之间的态度看起来很熟稔自然。
“克尔希石油对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