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那里根本没有被手指开拓过,陡然被破开的痛感让他出了一层冷汗,后穴像是活物一样咬着那根巨大的阴茎抽搐,留昭喘着气,泄露出一点吃痛的鼻音。

他带着痛楚的呻吟很诱人,崔月隐分开他的腿,尽根拔出去,又深又重地插入,囊袋顶着臀肉厮磨,像是恨不得也塞进他里面。留昭向后倒去,崔月隐半跪起来,抬高他的腰,下一次抽出时,被一脚踹到肩膀上,少年曲起腿蹬开他,想要逃走。

崔月隐停顿了片刻,欺身向前,分开他想要合拢的膝盖,握着他的腿将他拖过来,他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又用手指插了他一会儿,直到痉挛的肠肉软下来,才又操进去。

“腿再张开一点,让你舒服。”

崔月隐有时候会全根插入,有时又会停在他喜欢的地方抽插顶弄,汹涌的快感夹杂着痛楚,将留昭一次次送上顶峰又将他拉下来,他挣扎得越来越没有力气,床单已经皱成一团,两人从床尾搞到床沿,有几次留昭上半身都悬空在外,差点滑下去,崔月隐将他抱回来,吻着他继续操他。

最后射出来时,留昭浑身大汗淋漓,那一瞬间堆叠的快感终于得到释放,他简直觉得脑子都被射了出去,身后的插弄仍在继续,高潮后的穴咬得很紧,崔月隐咬牙拔了出来,将他推到在床头的枕头里,半跪在床上给自己手淫,阴茎跳动着射出精液,全射在少年汗津津的腿间。

崔月隐躺倒下来,岛上的夜晚依旧有些热,房间里没有开空调,汗水从他发间滴落下来,只有泳池的灯光隐约透进房间,他听着留昭逐渐平复下来的呼吸,伸手撩开他湿透的额发:“心情好点了吗?”

留昭摇了摇头,又点了下头。崔月隐抚摸着他,从眉骨到耳垂,喉结,锁骨,圆润的肩头,手肘,肋骨和腰,然后是胯骨下方的曲线,他摸到少年双腿间,扯过床单帮他擦了擦,发现这么一会儿他已经完全睡着了。

崔月隐在黑暗中躺了一会儿,起身去泳池游了几圈,他擦干头发上床时,对着一片狼藉的床思考了几秒,最终还是在留昭身边躺下。

第二天早上,酒店管家送了一张便条过来,崔希仪七点多打电话过来,说如果他们有空的话,或许可以考虑过来吃早餐。

留昭起得很晚,他很明显在深深的懊悔中,崔月隐叫酒店送餐时,已经过了十点,他拿到便条看了一眼就扔在餐车上,留昭看着那张纸条,问:“我们要现在过去吗?”

“说好去吃晚餐的,现在过去干什么。”

“但她又约了我们吃早餐,早点过去没有关系吧。”

崔月隐看了他一眼,留昭皱起眉,避开他的目光。他们吃完早餐,按照昨天崔希仪给的地址去找她,酒店的工作人员给他们指路,告诉他那里是当地很有名的灵修社区。

他们找到地址上的房子,一栋两层的小别墅,正面全是透明的玻璃,绿植环绕,崔希仪正带着一只拉布拉多犬准备出门,抬头看见他们,微微怔了一下,说:“现在吃早餐可有点太晚了。”

“我们刚刚起床。”

“我要去做瑜伽冥想,要一起去吗?”

崔月隐看了留昭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点头答应下来,他们顺着小路向前走,一路上遇见的人都会停下来跟崔希仪打招呼,他们走到一处东南亚风格的开放庙宇,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打坐,有人敲着颂钵,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女人在前来参加灵修的人中间走动,她的头发剃得很短,几乎贴着头皮,一眼望去有些男女莫辨。

崔希仪带着他们找地方坐下,她的狗趴下来,安静地靠在她的大腿上。

灵修会只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崔希仪带着他们去吃午餐,餐厅里是一处棕榈屋顶的房子,四面都是木头搭成的棚架,中间是吧台,水泥台阶上铺着彩色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