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昆安见完面回来,卧室里空无一人,崔月隐在房间和浴室找了一圈,推门进了衣帽间,穿着他睡衣的少年趴在沙发凳上睡着了,抱着一堆衣物在脑袋下当枕头。

他半跪下来叫醒他,留昭眨了眨眼,从沉睡中醒过来,他看了眼前的人一会儿,才慢慢清醒过来,崔月隐笑着扶住他,免得他滚下去,说:“饿了吗?中午来送餐的人说房间里没有找到你。”

崔月隐含笑注视着他的眼睛依旧让他浑身不自在,但这次他没有躲开,而是问:“你什么时候把手机还给我?”

“想要提条件,是不是应该先来讨好我?”

“你怎么不来讨好我?”

崔月隐思索片刻,突然笑起来:“你说得对……应该是我来讨你欢心。”

又来了,这种荒谬的错位感。

留昭刚刚建立起来的理智瞬间就要崩塌,他从沙发凳上爬起来,双腿垂下,手指颤抖地捂住脸,一只手从他睡衣下摆摸了进去,带着色情的意味,留昭再也受不了,他向前扑进崔月隐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带着哭腔喊“daddy”。

“不要这样对我。”他软下声音祈求,崔月隐被他撞得坐倒在地毯上,双手扶住他的腰,有些头痛地叹息:“我让你不舒服吗?下次你自己动好不好?”

“你听不懂人话吗!”留昭掐住他的脖子,恨不得咬死他:“不许、不许对我干这种事!你怎么能跟我上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乱伦!”

“小昭,宝贝,你又知道弑父是什么样的罪吗?”崔月隐柔声问他,留昭一下子又涌出眼泪,他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说:“我就是要杀了你!”

“你还真是不知悔改。”崔月隐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冷,像是严苛的审判官,他一只手捏住他被泪水沾湿的脸颊,留昭有点被吓到,崔月隐弯起唇,苦恼地叹息:“我也要跟你学坏的。”

留昭被气得失去理智,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陡然用力,崔月隐抓着他的手将他拉开,指甲在他脖子上留下三道长长的血痕,他抽了口气,向后扣住他的手腕压在沙发软凳上,留昭上半身被迫后仰,崔月隐瞳色变深,脸上完全失去笑意,他低下头隔着丝绸睡衣咬住少年挺立的乳尖。

留昭惊恐地叫了一声,牙齿碾磨着那颗带着弹性的肉粒,崔月隐伸手粗暴地扯开丝绸睡衣,犬齿深深陷进光滑的皮肤,在乳尖周围留下一个渗血的齿印。

“啊”

唇舌又开始安抚那颗被咬伤的乳珠,他吻了了他一会儿,抱着他坐起来,崔月隐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背对着他,小臂紧紧箍着他的腰,体型差让留昭垂下的双腿只有脚尖能勉强踩到他脚背上,他试图挣扎却无处着力,崔月隐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下巴搁在他肩上。

一只手钻进他的睡裤,从前面绕过去,插进前不久才承受过他的肉穴,那里紧紧含住他,留昭颤抖着挣扎,崔月隐吻他湿漉漉的脸颊:“嘘……不要哭了。我跟你一样不知悔改,你怕什么?”

手指像被吞进了一个肉套子,又热又缠人,湿软得像某种软体动物的体腔,他后面的反应太放荡,崔月隐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暴虐的占有欲,阴茎硬得发痛。

留昭向后推着他,想要站起来,却被拉住手去摸西裤下的那根阴茎,他羞耻得浑身颤抖,崔月隐托起他的腿根,将睡裤扯到膝盖处,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西裤拉,拉下内裤,灼热的性器蹭在臀缝里,沙发凳的对面是一面巨大的穿衣镜,留昭只看了一眼就被两人纠缠的姿态吓得闭上眼睛。

他两只手撑在崔月隐大腿上,还想要挣扎,但自愿放弃了视力,自然就处于全然的弱势,崔月隐从散落的衣物中拿了一条领带,绑住他一只手,又不紧不慢地抓住他另一只手腕绑在身后。

他靠在少年肩头平复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