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崔月隐顶腰抽送的节奏很快,在他舒服的位置用力撞着他,依旧克制着没有要他全根吃进去,这场性事的节奏从一开始就很粗暴,快感几乎是被灌进身体里,留昭一只手捂住脸也没法制止自己叫出声来。抠抠裙一[三九·四六·三一'每日稳>定更'肉文

崔月隐俯身隔着手指吻了吻他的唇,笑着说:“小声一点。”

他弓起腰埋在留昭颈侧,依旧又深又重地顶他,当少年的腰在他手中又一次挣扎起来时,他也加快了冲刺的节奏,全根没入又抽出,囊袋将股间柔嫩的皮肤拍打得发红,他们几乎一起射了出来。

崔月隐身上的衬衫被汗水和精液搞得一片凌乱,他翻身在留昭身边躺下,一只手搭在他腰上,抚摸着少年赤裸的皮肤,从他柔软汗湿的小腹摸到怦怦直跳的心口,两人的喘息声交叠着,一片寂静中,一个声音突然彬彬有礼地问:“月隐先生,您见完医生了吗?”

还在眩晕中的留昭陡然清醒过来,他震惊又茫然地看着崔月隐,崔月隐笑得双肩颤抖,躺在枕头上故作烦恼地叹息:“这里的人真是没有一点隐私观念。”

他低下头蹭了一下留昭的鼻尖,悄声说:“说了让你小声一点。”

崔月隐扯下安全套,将阴茎塞回西裤里,下床去了浴室。

留昭从震惊、羞愤到爆炸,恨不得再拿一把刀捅这个神经病一百次,他还陷在情绪里没有动弹,崔月隐已经又衣冠楚楚地出现在他面前,低头吻了一下他唇说:“你刚刚扯掉了我一颗袖扣,等会儿起来记得帮我找一找。”

留昭气得捶床,他在极度的恼羞成怒中,突然又打了个寒颤,他意识到崔月隐昨天说的那句话是真的,他从此只会用情人的态度来对他。

他的大脑简直无法处理这种背德感,卧室里的一切都显得刺眼,他一个上午还要洗两次澡!留昭从浴室出来,无精打采地找到衣帽间,他重新穿好衣服,却不愿意出去那间卧室。

甚至这间衣帽间里都是崔月隐身上类似的冷香,留昭跳起来将那些衣服拽下来用力踩了几脚,随即又意识到他弄得再乱,也不可能是崔月隐自己来收拾,他有些麻木地趴在沙发凳上,突然想到自己应该拿回手机,起码要打个电话给舅舅他们。

崔融在他考完最后一门考试的第二天中午赶回云京,他打了两个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崔融并没有很放在心上,无论是不肯接他的电话,或者只是错过了,都不太意外。

他确定那份报告和相关的人都被处理得很干净,不会有后续的麻烦。

至于父亲那里,崔融想,他当然不会相信,但他未必会介意这个谎言,这么多年来,他始终将留昭放在崔家的版图之外,甚至在家庭生活中,他好像也乐于让他游离在外。

每年的节日或是男女主人的生日,他们都会收到很多礼物,一些定制的贺上会写着他们的四个人名字,十几岁时,有一次他看见留昭拿下花束中的一张贺,在崔月隐、沈弥、崔融和崔循之后,又用笔添上了自己名字。

但他们很亲密,父亲一直很喜欢他的陪伴,相比让他做崔家的孩子,或许他会更喜欢让他做自己的孩子这个主意。

留昭一直想要逃离,崔融知道,父亲当然也知道,他只是对让他心烦的事视而不见。

或许,我可以让他永远留下来,他会永远做这栋别墅的主人,就像他小时候期待的那样,从今以后,在所有的贺中,他的名字都会一直写在我名字旁边。

他一向是个非常信守承诺的孩子,崔融知道他会等他回来再回苗寨,他回到崔家的别墅时,随口问身边的女佣:“留昭在哪里?”

女佣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

崔融皱起眉,突然发现她很陌生,尽管这里的大部分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