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下来,他才重新开始抽送的节奏。
被插得泛红的穴又湿又软,里面热情地缠着他,他这次已经知道不可能从前方得到任何抚慰了,再一次高潮时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崔月隐抽了口气,顶开高潮中的穴肉,一次次地抽送顶弄,被强制叠加的快感让他一边哭一边浑身软了下去,两条腿无力地松开,只有腿根的肌肉还随着插入微微抽搐。
崔月隐这次没有等他的不应期,只是又一次将他插得硬了起来,他浑身都泛着粉,汗津津的皮肤触手生温,乌黑的睫毛被泪水黏湿,嘴唇变得很红,喉咙里小声的哭叫着,崔月隐不自觉地含着笑注视着他,停下来弯腰将他手腕上的黑色绸带解开。
他突然有些遗憾应该选一条深红色的丝绸。
崔月隐按着他微微泛红的手腕,一只手仍然抬着他的腰,一条腿半跪起来又深又重地顶他,湿红的肉穴吞得很缠人,但多插入一些就引来呜咽的抗拒,只能停在他最舒服的位置,冠头和阴茎上的青筋刮过那一点,偶尔引来一些下意识地扭腰追逐,他又快要高潮了。
崔月隐呼吸也变得凌乱,他闭上眼忍耐着,插着他、撞着他将他又一次送上高潮,少年又一次射出来时,崔月隐猛然拔了出去,将他翻了个身,抬起他的腰,整根撞了进去。
“啊啊”
被快感冲击得全然失神的少年陡然尖叫起来,他从脚趾到腰背全部绷紧,手指紧紧抓着松软的枕头,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后穴到小腹都传来沉重的压迫感,刚刚高潮过后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和被贯穿的恐惧交叠在一起,让后穴紧紧吸着那根东西,深喉也不会比他更紧致更缠人。
“不要!不要那么深……”
他缓神来之后下意识地向前躲去,崔月隐低下头,整个人覆上去,又将阴茎往里入了一点:“小昭,宝贝,被我操得满床乱爬就太难看了,不会太久,就忍一会儿。”
他抬起他的腰,分开他的腿,沉沉地挺腰插他,几乎每一次都全根没入,黏腻的水声随着冲刺的节奏响起,崔月隐尽情在他身上追逐着性爱的快感,他叫得很惨,几乎是完全在尖叫,只有尾音带着一点欢愉的颤抖,崔月隐小腹猛然绷紧,抵在他里面深深射了出来。
他靠在少年光裸汗湿的背上平复着喘息,粗长的性器终于拔了出来,湿红的穴口还在张合不止,他拽下安全套打了个结扔到垃圾篓,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他里面,那里又热又软,一直撑开它的肉具离开后,很快就紧紧地闭合了起来。
被他抱在怀里的躯体还在颤抖不止,留昭哭得太久,耳边嗡鸣,他眨了眨眼湿重的睫毛,只看到一点眩晕的光圈,他全部的精力和心神都陷入极度疲倦,崔月隐搂着他躺下,半阖着眼抚慰他又一次硬起来的阴茎,前面今晚第一次得到手指的照顾,很快就颤抖着在他手中射出来。
他有些懒洋洋地将手指在床单上擦干净,单手抱着怀中的少年跳下床,推开堆叠的枕头和被子,扯掉一塌糊涂的床单,抱着他躺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鼻尖埋在他后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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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昭醒来时浑身又酸又软,后腰和大腿的肌肉都有种使用过度的痛感,他浑身赤裸地躺在被子里,睁着眼睛,房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像是潮湿的腥气,又夹杂着一股雨后花园般的清新香气。
他偏过头,看见床头黑檀木的小案上倒着一个瓶子,正散发出隐约的香气,他顿时像被刺了一下,翻身从床的另一边跳下来,脚尖刚刚踩到地面,他就倒抽一口气,踉跄着跪倒。
留昭趴在床尾缓过一口气,浑身上下鲜明的感觉,还有深刻又错乱的记忆都在提醒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他想得头晕又胀痛,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惩罚他吗?为什么是这种
他又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