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父皇禅位于孤吗?”
臣子哪儿敢承担一个逼迫君主的罪名,刚刚喊得很大声的几个人,瞬间都哑巴了。
今天他们已经哑巴第二次了。
“哼,诸位爱卿,日后说话,当三思而后行。”
李暮歌显然被这些说话不过脑子的人给惹怒了,声音冷得像是在掉冰碴。
李暮歌说完,心里给自己鼓了个掌。
她表现出来的怒意,就跟那些大臣们的愧疚一样,看看便罢了。
覃昌见李暮歌似乎又要发火,闭口没有再带节奏,登基这种事情,肯定不会说一次,储君立马登基。
为了能有一个好名声,劝说登基的事情,得一而再再而三来劝,最后满朝文武全都得跪地上,求着储君登基,然后储君不得已之下,只好顺应民心,登上宝座,这事儿才算完。
覃昌觉得李暮歌跟他们在此事上有心照不宣的默契。
现在不过是在做戏罢了。
毕竟哪个太子会真不想登基啊?没有储君想当一辈子储君。
早朝之后又讨论了一些琐事,接着就散朝了。
李暮歌以为以覃昌为首的世家还会再来找她扯皮,让她别再灭第二个家族,没想到覃昌他们谁都没来。
就好像一个大族被灭门的事情,不曾存在一般。
李暮歌想了一会儿,勉强明白了覃昌等人的想法,那就是对于他们来说,地方上的世家,其实是亦敌亦友的关系。
大世家想要维持荣华富贵,自然要有更多田地与资源,供给族中,地盘就那么大,朝廷的地盘不能侵占太多,以免让皇室不满,招来灾殃。
那就只能互相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