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这年头当兵的可没什么素质,打下地盘后,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遇上治军森严的将军,底下兵的风气还好一些,遇见不管不顾的,那些在战场上杀红眼,精神扭曲急需发泄的士兵,指不定干出什么事儿来,有些时候甚至会屠城。
宋木槿决不允许她手底下出那等妖魔鬼怪。
刘石英应了声是,她之前就在女子为将的军队里呆着,习惯了好风气,也练出了治军的本事。
一个大族尽数被屠的消息没有几天就传到了长宁,朝野哗然的同时,李暮歌扔出了一本奏折。
那个世家的亲戚,本来还在朝堂上为其喊冤,在看见厚的像板砖一样的证据后,直接哑巴了。
“哼,你们口口声声说,那是慈善之家,家主常年建桥修路,家风清正,当地素有美名,这就是你们口中的美名?看看吧,杀人放火,他们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山上的土匪都没他们干得恶事多!”
李暮歌好一通嘲讽,说得那几个刚刚喊冤的大臣一脸羞愧。
这羞愧几分真几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他们羞愧了,就说明这事儿,他们认了。
证据已经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不认也得认。
只是,哪个家族没点儿破事,若是每一次殿下寻到证据,就直接派人杀过去,他们日后哪里还能睡个好觉啊!
几个大臣对视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覃昌身上。
覃昌感受到那些大臣殷切的目光,心里叹了口气,只觉压力极大。
但他也害怕,有朝一日覃家步后尘,不得不硬着头皮,在李暮歌满是嘲讽的眼神中站了出来。
“殿下,老臣有一事不明,那来无影去无踪的匪徒,是得了殿下的命令,前去杀人不成?”
“不是,你都说是匪徒了,孤可不认识匪徒。”
李暮歌说得理直气壮,宋木槿不是匪徒,所以不是匪徒得了她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