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她养在一个流金的笼子里,别人碰不得,让她的世界里只有他。

江骋有些烦躁地摔了文件,他用高至的微信跟谈烟聊天,语气谨慎:[你跟江骋没可能了吗?]

[……]谈烟回了一个省略号表示她不想谈这个话题。

但她又怕高至也就这个事情一直说个没停,回了句:[没有。]

[为什么?你不爱他了吗?]

过了五分钟,谈烟回复道:[高至,我只回答你一次。这段感情,江骋一直觉得我是欠他的,一心求爱的人往往是没有好下场的,我不想去喜欢江骋了,更不想去维持一段没有安全感的婚姻。高至,以后我不在,请你照顾好他,拜托了。]

江骋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视线久久没有移开,他盯着上面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忽然觉得,有些事情,他不去弄清楚,就会失去谈烟了。

不放过,才是他应该做的。

江骋跑到葛亦今工作室去找她的时候,后者吓了一跳。回过神的葛亦今把下巴一扬,对工作人员开口:“就说我没空,让他等着去吧。“

三分钟后,工作人员匆匆跑回来说道:“老板,那位江先生说多久他都愿意等。”

葛亦今晾了日理万机的环视掌权人一下午,才勉强抽出空来见江骋一面。

江骋连一口水都喝不上,问道:“你上次说的,高中我和谈烟分手,是有其他原因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葛亦今气定神闲地说道。

“算我请求你。”江骋看着她。

葛亦今本是漫不经心的表情僵住,她瞳孔微微一缩,她还是第一次见冷傲的江骋这么放低姿态。

”江骋,我承认,当时谈烟确实有错,她和你分手的方式太极端了,也伤害了你。你现在进来这个圈子也知道了,很多事情,我们是没办法替自己做决定的。”

那个时候他们读高三下半学期,两人的关系正值蜜里调油的时候,他们对未来的美好充满无限幻想。

江骋每天都给谈烟补习,每当谈烟学进不去的时候,江骋淡淡地反问她:“你不想和我在同一个城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