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谏根本不听沈杳的求饶,肉刃碾入层层叠叠的嫩肉,缓慢又坚定地操到最深处。

沈杳在和骆星远做完之后,又累又没胃口,一晚上没吃东西,肚子空空,现在被迫吃下这么大一根肉具,平坦的小腹上都隆起鸡巴的形状,他呜呜地呻吟,难以置信地抚着自己的小腹。

“呜……好撑……出去……”

祁谏看得眼睛都红了,沈杳这样就像是不小心怀了宝宝手足无措的小娇妻一样,他只想把老婆的肚子喂得更大一点。

“吸得太紧了老婆,我出不去,”祁谏无耻地说着荤话,“小逼这么馋鸡巴吗?老公多喂你点精液,我们怀个宝宝好不好?”

“滚……!呜啊……慢、慢点……混蛋……”

祁谏弓着腰去舔沈杳胸前的红樱,舔吮着一圈嫩嫩的奶肉,恍惚间好似真的吮出了点奶味,下流的幻想让他格外兴奋,精壮的腰腹带着鸡巴抽动起来,将小穴彻底捅开。

一回生两回熟,祁谏也去做了功课,知道男人体内也会有敏感点,他抬眼观察沈杳的神色,鸡巴换着角度肏弄,寻找着能让沈杳快乐的地方。

“嗯啊……”

操到一个微凸的地方时,沈杳面色一紧,咬住了下唇,热气上涌,白皙的面容上一片酡红。

“是这里吧?这么浅,骚死了,是不是生来就等着老公操?”

没等沈杳回答,祁谏就冲着那个点猛撞,带着弯的龟头剐过层层嫩肉,又一劲儿往敏感点撞,酸胀的快感从小腹往外蔓延,沈杳被撞得发晕,报复性地去抓男人宽阔的后背。

祁谏太爽了,根本感受不到痛感,搂着沈杳往怀里抱,埋进美人颈窝里嗅那股幽香,炙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颈侧,带着燥热的痒意。

沈杳颤抖着,两眼润湿,修长的脖颈和精致锁骨上都泛起潮红,鼻尖满是性交的甜腥味儿,又混着祁谏身上的酒香,他好像也要醉了一般,眼神之间变得混乱又朦胧。

体内那根作乱的凶器更烫更硬了,感觉好似要被捅穿,前列腺带来的快感直接又激烈,他腿根抽搐着夹紧祁谏的腰胯,不住仰头,细细密密的汗珠沁了出来,额发沾湿,黏在晕红的脸蛋上。

祁谏看着他那张湿漉漉的小脸,密长羽睫不知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沾湿,丰润的花瓣唇半张吐露艳红的小舌,漂亮性感到要命。

他鼻腔呼出灼热的吐息,凑上去叼着那小嘴吮吻,将呜呜咽咽的哭吟堵了回去。

沈杳喘不过气来,舌头抵着祁谏的舌头往外推,反被勾缠住吮吸,口中的津液不断分泌又被祁谏全都吸走,舌头都被吮得发麻。

沈杳搞不明白口水有什么好吃的,为什么祁谏像是吸着琼浆玉液一样不肯松口,他都快要窒息了才堪堪离开,还没喘上两口气,又凑上吻他,那小小的唇珠都被亲得肿了。

祁谏弄得他上面麻下面也麻,精壮的腰胯蛮力抽插,下体相撞啪啪作响,水声淫靡,空气变得潮湿溽热,等男人终于放开他的嘴,沈杳像是脱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

“慢……唔嗯……慢一点……太撑了……”

被操得脑袋全都乱掉了,浑身无力只能攀附在祁谏身上,整个人好似被滚烫的阳具钉住,挣脱不得。

祁谏埋在美妙的巢穴之中,肉欲愈发浓厚,无暇回答沈杳的哀求,只从喉间冒出一声声低哑的呼唤:“老婆……乖宝……”

激烈的交媾让周遭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房间内稠黏的情欲气息仿佛都要凝结成雾,沈杳被裹缠在这欲望的春潮之中,连骨缝都满溢着酸胀的快感。

他下面已经是一片狼藉了,秀气的分身半软地耷拉着,射出的稀薄精液糊在祁谏漂亮的腹肌上,又顺着他的汗水往下流,流到两人交叠的下体,又混了淫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