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是纸迷金醉的声色场。
很多人都在打量他,那种目光让他说不出的不舒服,他酒吧都没怎么去过,对这样的场合很不适应。
看到喝得醉醺醺的祁谏,回忆起那一晚的酒后乱性,小脸更是板了起来。
祁谏一眼就看到了他,眼睛定定地看着,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见是祁谏的人,那些暧昧的目光都收了回去,只暗里打量着。
周博源顺着望过去,险些一个口哨就要吹出来了,好歹是想到这是祁谏的人,才忍住。
少年的穿着和气质都和这里格格不入,看就知道还是没出社会的学生,那张小脸远远望去,在夜色里白得发光,身条纤细秀挺,个子不算太高,但稳步走来,一双腿格外细直修长。
夜风吹过,衣服飘动间勾出一把细窄的小腰。
等他走进了,周博源发现他这张脸,比那时的惊鸿一瞥还要惊艳,白皙素净不染脂粉,却是浓墨重彩,比化了妆还要绮丽,五官秾艳偏偏又没半点媚气,气质纯然,因为板着脸而显得清冷,又矛盾又勾人。
沈杳不情不愿地坐下来,开口就是带着情绪的,“叫我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