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不是不要我了。”

骆星远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抛弃的小狗。

“什么要不要的……”沈杳恨自己说不出狠话来。

“我会很听话的,”骆星远黏黏糊糊地凑过去吻他,“姐姐怎么样才能接受我?”

经历过这么多次前列腺高潮,沈杳已经很难说出自己是直男这句话了。

但要接受和男人正式谈恋爱,也没那么容易。

沈杳推开在他脸上亲来亲去的骆星远,敷衍地说:“……慢慢来吧。”

骆星远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又是慢慢来,姐姐是等着跑到国外去,彻底抛弃我吗?”

“……”

沈杳觉得自己像是小说里的无情负心汉,可是他也没对骆星远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呀,要说过分,骆星远强暴他才是最过分的吧!

骆星远凑上去狠狠地亲他,他还是不怎么会亲吻,只像只巨大的狼犬一样,又舔又咬,炙热的呼吸喷到沈杳脸上,沈杳推不动他,连下巴都被亲得湿漉漉的。

骆星远顺着脖子一路往下吮吻,沈杳穿的是衬衫领子的假两件毛衣,等骆星远解他扣子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不对,用力推骆星远,但是来不及了。

脖颈上满是未消的痕迹,锁骨上还留着几个牙印。

骆星远被推开,眼眶一红,眼泪就掉下来了。

“别人可以,我不行吗?”

“……”

“是谁?萧铎。”

“不是,”沈杳捂着领子,“你别这样……”

“那就是那个什么谏喽?前几天他就在群里说要回国教训你,我拦都拦不住,他就是这么教训你的?”

骆星远又是气,又是心疼,又是委屈,“我看他应该叫谏人!”

沈杳心想:我赞同。

“我提醒你了姐姐,但是你是不是屏蔽我了?”

沈杳难得后悔把骆星远屏蔽了,但他实在受不了骆星远天天发八百条消息,其中还有很多八百字小作文。

“姐姐,他们可以做的,我也能为你做,”骆星远去扒沈杳裤子,“我年轻,我能做的更好……”

沈杳捂紧裤腰带,“不用……你别这样!我不是自愿的……”

“他们可以强迫姐姐,我也可以。”

“……这就不用比了!”

沈杳抢不过他,也不想把裤子扯烂去裸奔。

一回生两回熟,早就不止两回了,沈杳深知他一个都争不过,干脆自暴自弃松了手,只想着要赶紧去找个健身房,练练拳击什么的。

骆星远脱下沈杳的裤子,伸手去把门锁反锁住。

“姐姐,我最近有好好学习,这次不会弄疼你了。”

学什么不好,学这东西!沈杳腹诽。

骆星远半跪下来,去含沈杳的性器。

他说是学了,但感觉技术也就那样,一个劲儿地吮,但这里实在是敏感,沈杳还是被舔吮得头皮发麻,腿软得都站不稳。

“呜……你不要、不要吸了……”

骆星远抬起眼看他,帅气的脸上带着红晕,像是在嗦棒棒糖一样不愿意松口,口腔的嫩肉挤压着肉柱,宽大的舌面摩擦茎身,沈杳难耐地发出呻吟,又想到这是在教室,赶忙捂住嘴。

或许是这种禁忌的环境,会带来更多的刺激,沈杳一边担心会不会被人发现,一边又无法自控,没一会儿,就在骆星远口中射了出来。

“你……”

沈杳羞赧万分,正要让骆星远快点吐出来,就见英俊的少年张开了嘴,吐着舌头给他看口中的白浊,然后舌头一卷,就全部吞下去了,末了,还要张开嘴给沈杳展示,看,他吃得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