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来自醉是长安月送给我的礼物 于 27醉酒/我要草你咖啡

感谢来自晚饭馊掉了送给我的礼物 于 23把这玩意儿染成绿的/过渡剧情草莓蛋糕

沈杳不住地挣扎,祁谏一手拗着他乱挥的右手,反按到后腰上,膝盖把扑腾的腿撑开,将人牢牢地制住。

“……呜……手好酸……轻、轻点……”沈杳委屈极了,心想下次一定要开始健身,这三个人,每一个按他都像按小鸡崽一样简单。

祁谏觉得燥得很,拿起床头柜上凉了的醒酒汤一饮而尽。

舔了舔唇,声音沉而哑,“你今天总是逃不了这顿操的,安分点……还能少吃点苦头。”

沈杳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他知道祁谏说的是对的,只是不甘心,愤愤地瞪他一眼,然后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只是他那双桃花眼,生来含情,含着泪光瞪人,不但没什么杀伤力,反而是更令人滋生兽欲。

祁谏松开他的手,凑到枕头边看他,“哭了?”

沈杳不理他,他就伸手去捏着下巴,将那张小脸转过来,那密长的羽睫已经湿漉漉的了,祁谏凑上去吻他的眼睛,是咸咸的泪水味道。

“这就哭了,等下挨操怎么办?”

沈杳气得很,胸膛上下起伏,闷闷地骂,“混蛋!变态!发情的畜生!”

祁谏没把他的咒骂当做一回事儿,他从遥遥发腿照那一天开始,就想操他了,他没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是一个成熟健全的男人,对喜欢的人有性冲动,再正常不过。

遥遥说要慢慢来,他就陪着玩柏拉图。

知道是男性之后,暂时是没有这个想法了,但当沈杳真正站在他的面前,他不由自主地就被吸引,如果不是酒精,可能要纠结一段时间,但最终肯定还是无法抵抗。

有那么醉吗,好像也不是,更醉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也没见得和谁滚上床去。

祁谏伸出手,去掰开那丰盈的臀肉,望着那浅粉的凹陷入口,有种难以抵抗的激动浮上心头,分不清是不是醉酒带来的强烈眩晕感。

“怎么这么粉?”祁谏伸出手指去探了探,干涩的小穴吃一根手指都费力,“还这么紧。”

他醉醺醺地伸长手臂去翻床头柜,搞得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好一会儿才翻出一管软膏就是昨天用的那个。

也没有润滑,明天再去买点,就将就着用吧。

祁谏酒醉后动作什么轻重,一下就挤了半管子软膏到入口,沈杳被冰凉的膏体激得一哆嗦,还是忍不住挣扎起来。

祁谏眼睛灼得发红,硬挺的性器抵在沈杳腿间,一巴掌呼在那挺翘的嫩臀上,“别晃屁股扭成这样,这么急着吃鸡巴?”

“唔……”沈杳倒吸一口凉气,想要争辩,还是忍住了,平日里都和祁谏这狗东西说不通,现在又何必自讨苦吃。

忍一忍,逃又逃不了,大不了,就当被打了一顿,算他欠祁谏的。

这么想着,沈杳又将头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那软膏很是滑腻,轻易就可以抹开,祁谏揉着那处入口,手指裹着药膏往里面探,柔软的肠肉不住地挤压着外来物,祁谏额角泌出汗来,他从未想过男人的后面会这么软这么勾人,光是手指就能体会到销魂的触感。

那药膏抹开后,带着点薄荷的气味,碾进肠道,凉丝丝的,沈杳呜咽了两声,小穴不受控制地翕合。

两根粗糙的手指不断在体内碾弄,时而往深探,时而又张开,祁谏没有经验,说是扩张,更像是在好奇地探索。

软膏被身体的温度化开,粉嫩的穴口湿淋淋的泛着水光,沈杳身体敏感,就算不情不愿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