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谏口更干了,喉结上下耸动。

拿起床头柜上剩余的酒液,正要喝掉,又停住了,目光看向沈杳的唇。

刚刚在楼梯上的碰撞,让那小小的唇珠微微有点肿,祁谏想起了那柔软的触感。

他含了口酒在嘴里,贴上了那红润的唇。

将酒液一点一点地渡了进去。

好甜,好香。

祁谏含着他的唇,舍不得放开,他并不擅长接吻,只一个劲儿含着那唇珠嘬。

又用舌头抵开微闭的贝齿,勾着小舌头,吮里面甜香的津液。

沈杳被弄得不安稳,秀气的眉微微蹙着,唇间溢出一点短促的呻吟,祁谏顿了顿,松开他的口舌,又渡了几口酒进去。

祁谏喘息声愈发的沉,热烈又急切地舔吮那湿软的唇舌,像是渴了好多年一样,勾缠着不愿意放开,直到下身有痛意袭上来

他鸡巴硬得要爆炸了。

他看向沈杳的下身,像是被烫了一下,挪开了目光。

还是有点无法接受男人的性器官。

但鸡巴一跳一跳的,欲望烧到大脑,祁谏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他轻抱着沈杳,将人翻了个过来。

……屁股上的肉怎么比大腿还多。

祁谏脑袋昏涨涨地看着,少年肩背纤薄,腰肢细窄,小巧的腰窝下,那肉嘟嘟的臀肉就显得格外的丰盈,轻轻一拍,嫩豆腐一样颤了颤。

他看得眼睛发热,呼吸重得像渴肉的狼,掐着那细窄的腰肢,就把鸡巴插进了臀腿之间的细缝。

他不是不知道男人之间要怎么做爱,只是暂时接受不了,就根本没去掰开那肉乎乎的臀瓣。

腿根的白肉细嫩得要命,滚烫坚硬的粗黑鸡巴插进去,像是陷进了一团柔软的云里。

祁谏试探性地抽动了一下,那软腻的触感让他后脑发麻,脑袋里不住回想起,曾经沈杳撒娇叫他哥哥的语气,更是无法自控了。

他俯下身去,将少年纤细柔软的身体抱进怀里,将头埋到肩颈上,去嗅那混着酒味的幽香,精壮的腰胯抽动起来,龟头一下一下碾开细嫩的腿肉。

沈杳身上很热,祁谏鸡巴更是烫,没操两下,腿根就浮起细细的汗意,湿漉漉地濡着,有稠黏的色欲气息溢出来。

祁谏额角的青筋直跳,眼眶烧得发胀,明明想的是不能太用力以免弄醒沈杳,但身体却是控制不住地猛操,粗长阴茎一路从臀缝操到底,龟头磨在沈杳身下的床单上,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

鼓胀的阴囊啪啪地打在大腿内侧,将两腿之间撞得通红,龟头分泌出腺液,混着两人身上的汗水,将腿缝搞得愈发湿热,细嫩濡湿的腿肉紧贴的茎身,抽插间黏黏腻腻好似在吮吸。

沈杳不安稳地小声呻吟,但他本来就醉的过头,又被多喂了几口烈酒,沉在梦中醒不来,只有身体泛出艳丽的红霞。

阴茎粗野地操干软腻的腿肉,祁谏腰腹肌肉绷出条条青筋,汗水顺着人鱼线滴进下身茂密的森林。

他大口喘息,觉得空气都是烫的,只是不明白爽的同时未何如此空虚,他的鸡巴他的心好像都落不到实处,他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深想,更用力地深顶。

祁谏腰腹绷得越来越紧,他不受控制地俯身,叼咬住沈杳后颈的嫩肉,几下猛撞,将浓郁的精种打在了柔腻的腿缝。

沈杳臀腿之间都被撞得通红,祁谏发泄之后,理智重回了大脑。

“操……”他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看着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少年,将人抱进浴室,用毛巾沾了温水,轻轻擦拭着他腿间的白浊。

擦干净之后,发现那细嫩的腿肉,都被磨得红肿了,祁谏抿着薄唇,有些手足无措。

他第一次知道,精虫上脑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