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第一天沈杳几乎都是睡过去的,也不知道萧铎哪里买来的药膏,效果这么好,第二天,看沈杳恢复的差不多,两人又搞了半晚上。
沈杳一觉睡到中午,被抱着吃了顿饭,萧铎美曰其名睡午觉,又把他捉床上来了。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沈杳却觉得自己快被操成一滩软泥了,萧铎还越来越起劲。
已经换了好几条床单了,甚至第一次连床垫都换了商家担心是质量问题,电话来回访,萧铎的说法是,小猫发情尿了床挨了一通沈杳的拳打脚踢。
再大的身家也经不住天天换,萧铎学聪明了点,开搞前垫上了浴巾。
只是没想到苦了沈杳。
他皮肤太嫩,浴巾是毛巾质地的,比床单粗糙很多,磨得乳头很疼,抽抽噎噎地求饶,“……慢、慢一点……要磨破了……!”
萧铎停了下来,手指扒着下体的相接处看,小穴在这两天的滋润后,不是最开始的嫩粉色,而变成了淫荡又诱人的胭脂色。
湿漉漉的,微微有点肿,可怜巴巴地含着粗黑的肉棒,但是没有要磨破的迹象。
“宝宝,没有破……”说着,萧铎又将鸡巴往里面顶。
后人的姿势入得很深,沈杳被撞得声音一抖一抖的,“不是、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男人凑到他耳边,粗重的呼吸声打在耳朵上,一阵酥麻。
“唔啊!……胸、胸口……”
“胸口哪里?”萧铎故意装作不懂,又是一个深顶,龟头碾进软肉深处。
沈杳被顶弄得浑身发颤,到现在他还是很难说出那些淫词浪语,但被磨得实在难受,只能哽咽地小声说出来,“呜……乳、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