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星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得往那用力一撞,撞得沈杳眼前发白,然后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骆星远操起来根本不会技巧,只知道一下一下往沈杳的G点凿。

沈杳感觉要被撞碎了,他情愿是单纯的痛而不是现在这样,又痛又酸又胀又……爽。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比舌头的剐弄更加的直接,他的尖叫声被布料堵在口中,被泪水不断,目光愈发迷蒙。

敏感的穴肉被凿得愈发软腻,在和鸡巴的剧烈摩擦中,从原本的干涩变得濡湿,分泌的肠液被粗硬的阳具带出来又很快被操进去,狭小的室内满是噗嗤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18岁的男生,实在是生猛。骆星远精壮的腰胯,顶撞起来快得都要有残影了。

沈杳刚被开苞就是这么激烈的性爱,被操的腿根都在抽搐,细窄腰肢绷成弓状,抖得好似就要被撞断。

他可怜的小鸡巴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平坦小腹上一片狼藉,白浊和汗水一起往下滴,流到腿间又混进了骚甜的淫水,搞得桌子都湿了一片,潮热地洇在臀腿之间。

沈杳本就不是重欲的人,以往一周也不见得能发泄三次,现在这短短的一个清晨,就被弄成这样。

整个小腹都在发酸,性器还处在不应期,又被撞击前列腺的激烈刺激强制唤醒,快感完全过载,嫩红的龟头被腺液浸得湿亮亮的,又酸又痛。

再次高潮的时候,他的精液已经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一点一点、像是失禁一样流出来,

而骆星远还挺着他暴虐的粗硬鸡巴,一个劲儿猛顶,红着的双眼中满是癫狂的迷恋。

这一切都超越了沈杳的承受极限,他两眼一翻,干脆晕了过去。

15才逃狼口,又入虎穴(小型修罗场)

沈杳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光昏暗。

他恍惚了一瞬,以为这才刚天亮,一切都是梦,但下一秒,浑身的酸痛就将他的幻想打破了。

他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

身上很清爽,应该是被清洗过,只是后穴火辣辣的疼,有种异物感,仿佛那根畜生玩意儿还在里面一样。

沈杳站起来,腿一软,险些摔一跤。

他找不到自己的手机,只找到一张便笺。

【对不起学长,吓到你了,我没能控制住自己[对手指小人Q版画]

我去买药膏,请不要逃跑哦~

要报警的话等我回来,我会很配合的~】

报他********的警。

沈杳在心里爆粗口,他要是完全无辜的受害者,说不定就不顾面子报警了,但他不是,他也不想成为新闻人物。

去拉了拉宿舍门,果然,是反锁的。

他走到宿舍的小阳台,往下看了看。

他们宿舍在二楼,因为一楼的楼层高,整体还是有点高度的,但是他们阳台左下方还有个小平台,陈辛在热恋期经常会晚回,都是从那翻上翻下。

沈杳抬了抬腿,嘶了一声,动了动手腕,又嘶了一声。

沉默地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要跑路。

总觉得不跑的话,还有更多要命的事等着他,长痛不如短痛。

他动作缓慢地像是八十岁老头一样,开始拉伸身体,各个关节都咯吱咯吱地响。

然后艰难地爬过栏杆,跳上小平台时,扶着腰缓了好一会儿,才跳到了草坪上。

踉踉跄跄地走了好几步才稳住,沈杳整理了一下衣物,尽量让自己的神色显得正常。

没有手机,他也没法入住定好的酒店,但他还能回家,总之他短时间是再也不想回宿舍了。

下身很是酸疼,沈杳只能慢步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