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不行。

“先生,”莫皈有些不高兴,“在答应拍片之前报酬就已经付给您了,您至少要履行好承诺吧。”

从危的脸蹭的红了:“……”

他额头青筋暴起,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的捏了捏拳头,又逼着自己强制性的松开双手。

“我叫从危。”他说,说的咬牙切齿。

莫皈还是不太满意效果,“先生这也太不详细了吧,之前我明明给您看过模板的。”

从危:“……”可恶!

“我……我叫从危……是一名千年大妖……家在鲤难山……啊!”他额头的青筋越发明显,但还是敷衍的嘟嘟囔囔讲完,等到了后面几个字的时候突然哑火,说的十分含糊不清,“巴拉巴拉……”

莫皈在他讲话的时候开始拿着相机拍摄解他衣扣的画面,镜头里的场景视角从下往上,硬生生拍出来一种偷拍的感觉。

莫皈听着他含糊的话,心想算了算了,干脆自己替他补完了后续,“在之前的交流里,先生好像提到过是为了满足主人的性癖才来拍片的。”

从危衣扣被完全解开,毛发变换成的衣服敞开,露出了性感的身体。

他的胸膛和腹部都遍布吻痕和抓痕,一瞧就直到肯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没多久。

莫皈性奋了起来,伸手去摸他的身体,语气亢奋,“哇哦,先生您身上的痕迹也太性感了吧。是您的主人在您身上留下的吗?”

“……是。”从危非常嫌弃的缓缓点了头。

“那么先生可以和我们聊聊您的主人吗。”莫皈手中的相机拍摄着莫皈玩弄从危的身体,一双修长的青葱玉手在他身上游走,时不时停在他的胸肌处,像是在玩弄乳房一样并拢摆弄着他十分有弹性的胸肌,“哇……先生被这么简简单单的抚摸也会有感觉吗?看来您的主人把您调教的很好。”

从危的两颗乳珠已经在莫皈的抚慰下挺立起来,颜色艳丽。

莫皈掐了掐他浑身最白的地方胸部,然后低头含弄住他肿胀起来的乳头,十分做作的吮吸起来,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被录音设备完全记录下来。

“……”从危他显然是看不得莫皈犯蠢,他不动声色的撤了撤身子,却被莫皈制在原地。

莫皈吐出他的乳头,用相机对准他被她舔舐的湿漉漉的地方拍摄,镜头里的那颗葡萄就像是才被露水冲刷过一样,红艳艳的外表上沾满了透明的水滴。

“好色哦……”莫皈发出感慨,继续抚摸着他的胸部,用半个身子趴在他的身上,细细密密的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肌肤,“被亲吻就变成这样真的是绝妙。”

从危的手伸了伸,但又强忍住想要推开莫皈的冲动,不耐烦的催促,“到底还要拍多久。”

“才刚刚开始呢……”莫皈拍够了想要的素材,便把他整个人推倒,去脱他的裤子,然后发现裤子的后半部分有个洞。

从危感受到莫皈的目光,恼羞成怒,“看什么看……不开洞尾巴要21g放在哪里!”

莫皈眼睛亮晶晶的,嘴巴弧度却抿不成一条直线,“我还什么都没讲呢,”

“你眼睛里不就是那样讲的吗!啊嗯唔!别碰!可恶!”从危

毛茸茸的大白狼尾巴被莫皈捏在手里把玩,这跟长长的尾巴仿佛浑身长满了敏感点,才一拿在手里,从危的身体便软了下去。

“这里也是敏感处吗?”莫皈手里的相机记录了从危被触碰尾巴之后的一切反应,只见他白皙的面庞满是红晕,整个身体都一下子瘫软在了大床之上。

莫皈像是套弄性器一样撸动着他的尾巴,捏着他毛茸茸的尾巴去触碰他的性器。

“啊……呜……”从危不自觉的呜咽出声,他硬硬的公狼毛扫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