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无妨!现在有夫人在身边,我也很是幸福。”说着,溯溪还顺带握住了温离的手。

刚放下碗筷的温离看着自己的手突然被握住,一个眼神飘了过去。在常人看来是深情一望,可溯溪却觉得后颈一凉,昨夜那一掌打下的伤好像又疼了。

“这两块玉牌,您拿去吧,只希望您答应的事,能……”

“自然。”溯溪收下玉牌言道:“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办到的。”

眼中的那份认真如此鲜明,他站起身来,冲景城点了点头而后走出了前厅。

温离坐在原位,眼神紧锁着面前的景城,看的那人有些不明所以。片刻,温离微微一笑,而后起身离去。

她这一笑让景城微微皱眉,看着温离离去的背影,他转过身眼神流转,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在门口等待的溯溪见温离走来赶忙上前,开口问道:“怎么了?”

“无事,你打算如何帮他?”温离说道。

“这个嘛…得先进黑市再说了。”

入夜。

黑市灯火亮起,市门大开,在门口等待的人形形色色。唯一相同的便是他们手中都拿着一块方形的黑色玉牌以及戴着黑色的面具。这是黑市的规则,还好他们早有准备,脸上已然佩戴着面具,但却没有他们手上的玉牌。

“这位兄台,请问你们手中的玉牌,是用来做什么的?”溯溪转头对着身旁的人问道。

“你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来?”

“啊是。”

“害!这玉牌是通行证,有这个才能进黑市,没有的话办一个就行。”说着,那人从头开始打量溯溪,而后又道:“看你衣着不凡,要办一块玉牌应当是简简单单。”

“哦?这怎么说?”

就在此时,查看通行玉牌的人员从门内走出,所有要进黑市的人都排成长队,那人也不例外。

“我要进去了,你看一旁那个屋子,到哪里就知道怎么办玉牌了,不说了不说了啊兄台。”说着,他朝溯溪挥了挥手便赶忙加入长队。

温离溯溪相视一眼朝着方才那人所指的方向而去,来到那个屋子面前,敲了敲露在外面,敞开着窗门的窗子。

“两万金叶一块。”沙哑的声音从屋内悠悠传来,一个戴着斗篷的老人探出头了,见到他们二人,又重新开口:“四万金叶一块。”

正打算拿钱的溯溪一听,眉头微皱,似乎对老者突然变价有些不满:“方才你说两万金叶,为何突然又变四万金叶?”

“说四万就四万,你还要不要玉牌了!”那老者并不向他解释,反倒是拍着桌子蛮横起来。

溯溪欲要再说什么却被温离拉住,他转头看去,只见温离二话不说的从乾坤袋中拿出八万金叶放在窗内的桌上。

“八万金叶,两块。”她淡淡说道,八万金叶在她这里似乎并不算什么。

那老者瞥了温离一眼,将桌上的两袋钱袋拿起,步履阑珊的朝屋内走去,将钱袋放在枰称。而后点了点头将钱袋拿下,从一旁取下两块墨绿色的玉牌稳稳的扔在窗边的木桌上。

温离将玉牌拿下递给溯溪一块,二人来到队伍的最后面等待着进入黑市。

溯溪看了看手中的玉牌又看了看他人的玉牌,他们手中的玉牌与其他人纯黑色的玉牌不同,深沉的墨绿色在一重黑中很是突出。

但溯溪在意的点其实并不是这个,他言道:“阿离,你是哪里来的这么多金叶?”

“那日竞拍场,我恐吓他们想活命就留下五万金叶,竞拍场那么多人,为了活命,每人一袋,丢下就跑。”温离倒是坦诚。

“那你拿那么多金叶做什么?”溯溪再问。

“想着带回忘尘山下的镇子,再接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