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诗筠肩膀垮下,整张脸如死灰。
……
最后,鲍诗筠被请出了办公室。
房间里恢复安静,茶叶漂浮的茶壶散发出缕缕清香,掩盖了胭脂香味。
霓音吃着糕点,贺行屿看向她的眼底划过道?浅浅笑意:“难得,第一次看到贺太太有这样一面。”
霓音心绪慢慢平复下来,听到他话中的揶揄之意,不?爽咕哝:“怎么,觉得我变了一个人,不?温柔不?美好的是不?是?”
贺行屿被逗笑,将她抱到怀中,“怎会,我是觉得音音那句'哭着求我',特?别可爱。”
霓音傲娇轻哼:“那还不?是向你学习的。”
贺行屿在商界向来是手段果断,出了名的狠绝无情,和?他在一起时间久了,或许是自己被耳濡目染了些许,不?像从前那么一味温吞柔和?。
她的确是被最近几天的事情给伤到了,哪能不?生?气,“鲍诗筠那样的人肯定自尊心很强,我就?是故意想让她难受,凭什么她可以随便?欺负人,我最后还要宽容大度。”
善良是留给值得交往的人,“如果我轻易原谅不?追究,那怎么对得起你们大家这几天为了我的事这么着急上火,而且她根本?没认为自己有错,她只是恨她没斗过,如果她赢了,才不?会对我留有余地。”
这样的人,她才不?想原谅。
“贺行屿,你觉得我这么做对吗?”
贺行屿对上她盈盈柔澄的眼,含笑将她搂紧,“其实你这样,我才放心点。”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