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身子脑袋往前探,嘴巴还被夹子刺激着不断流着口水,安陶努力让口水流到圆环上。
那瓶水也不算白喝,安陶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口水能多到这个程度,像开了水龙头似的,淅淅沥沥往下滴个不停。
但上面还好,下面的部分无论如何也滴不到,安陶不断调整姿势,性器被舌头上的夹子扯的来回乱晃,又疼又痒,带着奇特的快感,再一次和安陶的目的背道而驰。
咔哒一声,浴室门开了。
好了没救了,今天得带着这玩意儿挨操了。
这算不算隔空给自己舔鸡巴?安陶苦中作乐地想。
老板目光落到他一塌糊涂的下体上,笑了下,伸手直接扯掉了胸上的夹子。
“唔……!”安陶叫声凄惨,无意识地挺直了身体,性器又被狠狠扯了一下,疼得他又蜷缩起来。
舌头上的倒是没有直接扯下来,嘴巴张了太久,下巴都发酸,安陶缓了好一会儿,终于觉得舌头又是自己的了。
他吸着鼻子,眼泪汪汪地看着老板,带着泣音求饶:“主人,夹子夹得好疼。”
胸口已经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但疼痛很快消散,转而变成一股酥酥的麻痒。
老板把他推到床上,挺身进入他的后穴。
没带套,安陶意识到这点,人都懵了一下,可紧接着注意力就被胸口的疼痛唤回。
老板掐着他的乳尖,拧转了大半圈。
安陶疼得直掉眼泪:“主人……主人轻点,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老板松开手,俯身安抚似的轻咬着安陶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掠过耳畔,安陶一阵颤栗,刚才的疼痛此刻都化作了情欲,却又被锁精环死死遏制着。
他抬脚勾着老板的腰,性器也在老板的腰腹上来回摩擦,老板一次次撞击着敏感点,可在被抑制的情况下产生的不是快感,而是不断压抑、随时会爆发把人吞噬的折磨。
“主人……求你了,别……摘下来,求求你…”安陶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不断挺动腰背想要逃离这股黑洞一样看不到边界的煎熬。
老板揉搓着他的性器,毫不在意上面的口水:“我给过你机会,可你没把握住。”
安陶快疯了,可当后穴里含着的性器喷射出热浪浇灌着他的肠壁时,一股无可言说的快感顺着脊骨直窜大脑,让他忍不住失神。
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他居然也被操到了高潮。
没有射精的干高潮。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