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废,安陶只能张着嘴,免得把燕尾夹挤掉。
刺痛很快变成钝痛,被夹住的地方迅速麻木,疼痛虽然已经适应,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但口水还是不断流出来,汇成一股水流往下淌。
见鬼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口水。
安陶无助抬着头,试图阻止口水的滴落,却根本无济于事。
老板把手指上的口水抹在安陶脸上,又拿了个系着细链的乳胶环出来,在安陶眼前晃了一下。
在安陶的注视下,那个圆环被扣在性器顶端上,链条则连到了燕尾夹的夹尾,链条不长,稍微动一动性器就会被扯到,安陶只能低着头缩短夹子和性器的距离。
一低头,口水流的更快,低落在地板上汇成一滩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