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的纹路并不深,即使压到了上次的鞭痕也不会过分疼痛。

他盯着地毯上的花,保持姿势一动不动,倒也没觉得羞耻或是别的什么,就当自己真的是个脚凳,等着老板把脚拿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板终于放下报纸,问:“怎么这么慢。”

安陶解释:“小区不太好打车。”

何止是不太好打车,压根就打不到,出租车进不了小区门,又不知道怎么叫摆渡车,他走了好久才走到马路上。

老板抬了下眼:“我不是给了你车钥匙?”

安陶一脸无辜:“我没考过驾照。”

老板:“没有驾照?”

安陶诚实地点头。

“……算了。”老板没再追究,“去调教室。”

安陶自觉手脚着地地爬过去,但他没爬过,手脚不太协调,老板也不急,好整以暇地看着安陶东倒西歪地爬到调教室门口。

老板笑道:“发短信的时候可看不出来你这么听话。”

安陶后悔得恨不得一头撞死:“老板……主人我知道错了。”

虽然可能下次还敢。

老板没有追究这一茬,语气甚至还有些温和:“你是第一次,我不想让你留下阴影,所以不想继续就说安全词,我允许你以任何理由终止今天的调教。”

顿了下,他又补充:“做爱的时候不行,就算发现自己接受不了被男人上,也得给我忍到结束。”

安全词是“名片”,安陶把它理解为老板的威胁,随时警醒他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

他哪儿有半路说安全词的胆子,让老板硬着鸡巴憋回去不准操,那估计就不是灌水泥打生桩的下场了,老板能把他片成生人片。

安陶点头:“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