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呈可能不会包养他这么久,什么玩具玩了四年也该腻了。

万一中途散伙,那他是继续上学还是回工地搬砖?

“不久,二十四岁研一也是正常的年纪,前提是一次上岸,我会单独给你请辅导老师。”李今呈云淡风轻地道,“你在校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会有基金会以资助的名义单独打到你的账户上,就算以后我们分开,你也可以继续上学。”

安陶还是不太习惯,“主人……我们只是主奴关系,您不用为我考虑这么多的。”

他知道李今呈对他好,但未免好过头了,以至于这种好显得很虚幻。就像他决定辍学那天,他梦见去世了十年的爸妈抱着他说没关系的陶陶,爸爸妈妈有钱,可以让陶陶继续上学的。

但梦醒之后他还是要辍学,他没有钱,也没有爸妈,只有一个比他更小更需要照顾的何时月。

见他一直心不在焉,李今呈忽然道:“把衣服脱了。”

话题跳跃的实在有点快,但比起主人突然关心他的人生大事,显然被鞭子抽更在安陶的接受范围之内。

安陶蓦地回神,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绕过办公桌在李今呈面前跪好。

“转过去。”

安陶听话地转过去,额头抵着地,屁股翘起来,腰往下塌,两个腰窝若隐若现。

这个姿势让隐私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后穴里塞着按摩棒,把股缝撑出一个圆弧,李今呈抬脚踩在安陶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把按摩棒的震动开到了最大。

安陶哼了一声,穴口在按摩棒的刺激下不断收缩着,他深呼吸着,却还是忍不住手脚发软。

性器很快在道具的刺激下硬起,安陶难耐地扭动腰肢,小声呻吟着。

“别发骚。”李今呈踩着安陶的屁股碾了两下,“把它排出来。”

安陶不满地哼了一声,还是听话地绷紧小腹用力,努力张开穴口试着排出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