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牵着他的袖子怂怂改口:“其实挺难受的,如果我不犯错主人可不可以不要再玩这个了。”
“可以。”老板今天格外通情达理,“既然没事那一会儿就出门,先去洗漱吧。”
安陶在手机上给何时月报了平安,又看到周且给他发了条视频,一个有点眼熟又不是那么眼熟的侍应生光着上身跪在地上,背上斑驳叠着鞭伤,不少地方都渗了血,视频一角是带着血和倒刺的鞭子,他后面是沉夜所有服务员。
这么一比老板抽他的时候还挺温柔的,至少这么久了他还没挂过彩。也没让人看过他挨打。
安陶瞅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不是靠着一张脸被老板看中,那他的下场可比视频里的人倒霉多了。
多少有那么点兔死狐悲的感慨。
他敷衍回了个谢了,周且回了个表情包,说有空请他吃饭。
洗漱回来早饭已经送了过来,老板叫他过来吃饭,又道:“不用吃太多,出去再吃。”
安陶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就吃了个包子。
吃了跟没吃似的,安陶有点饿,又不敢问,眼巴巴地看着餐车被推出去。
老板一改往日风格,穿了身休闲装,虽然依旧优雅矜贵,却少了些平日里高不可攀,多了几分亲近,跟昨天往死里折腾自己的简直不是一个人。
安陶本来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主,见状立刻心猿意马地凑过去:“主人怎么穿都这么帅气。”
老板睨他一眼:“昨天没玩够?”
安陶屁股还有点痛,穴口浓重的异物感挥之不去,但这丝毫不耽误他得寸进尺:“炮机一点都不舒服,如果是主人操我,别说一个半小时了,多久我都不够。”
光天化日的,也不害臊。
老板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移开目光:“走了。”
安陶立马屁颠屁颠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