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毫不气馁,挨个挨个摊位询问,大多数摊主听了她的话,只是敷衍的摇摇头。
她似乎有些气馁,又累极了。
于是不顾一身不菲的装束,蹲在墙角。
似乎委屈的情绪再也忍耐不住,从口袋里拿出个钱包,打开钱包看着着里面的照片,暗自伤神。
是个过路人都能看见,她这钱包鼓鼓囊囊的,里面除了一沓厚厚的百元大钞,还有各种花花绿绿的外币。
她一个人委屈的蹲在那,看似沉默,实则钓鱼。
而她手里的钱包,就是姜太公的鱼竿。
姜红菊坐在自己摊位前,像看西洋镜一样和隔壁摊位的李春嫂用土话悄悄点评着,白晞在这大集上鹤立鸡群的另类装束。
说话的间隙,嘴里也不能闲着,三根手指捏着瓜子送到嘴边,上下牙轻轻一磕,瓜子仁和瓜子壳在嘴里迅速分了家。
再飞快的吐出瓜子皮,接着另一颗瓜子立刻被无缝衔接送进嘴里,嘴皮子上下翻飞,忙得不亦乐乎。
看到白晞蹲在那,手里拿着鼓鼓囊囊的钱包,姜红菊急得瓜子也顾不上磕了。
“妹子,妹子,这,这!”姜红菊把瓜子揣回上衣口袋里,拍了拍腿上的瓜子壳。对着白晞招呼起来。
白晞听到招呼声,抬头找寻发声的方向。
姜红菊又朝着她热情的招了招手。
这回白晞终于确定声音的来源了,迟疑的站起来。
姜红菊早已麻利的拖过一旁的小马扎,热情的招呼她过来坐。
还不忘贴心的拂去小马扎上的瓜子壳。
她的摊位就在白晞斜对面。白晞也就顺势过来坐下了。
“妹子,第一次到我们这来吧?”姜红菊殷勤的问候。
“是的,我从新加坡过来的。”白晞似乎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兴致不高的点点头。
“那你有所不知了,咱们这里少数民族很多,大部分人都不咋会说汉话。你问他们崖山在哪,他们肯定听不懂啊!”
“这样啊!”白晞很好哄的样子,紧闭的眉头有些舒展。
“妹子,我看你一脸愁容,来我们这有什么急事要办吗?”
“大姐,我是来找我妹妹的。她和家里赌气,一个人从新加坡跑到中国来玩,我和她最后一次的联系,她说要来这里的崖山攀岩。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家人急得都病倒了,我这次也是从公司请了假来中国的,就为了,为了……..”白晞有些哽咽,下面的话也讲不出来了。
“这样啊。。。。。。”姜红菊虽然平时最热衷和李春嫂东家长西家短的讲点别人家鸡毛蒜皮的八卦,但也是个热心肠,听了白晞的讲述也有些唏嘘,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只得又把口袋里的瓜子掏出来,磕了起来。一时有些冷场,只剩嗑瓜子声。
不过还没磕上几颗,姜红菊总算想到该怎么把话题继续下去了。
“妹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这大街上人来人来人往的。每个人都是两个眼睛下面一张嘴,想要找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不,好找的,我妹妹跟我不太一样,她黄头发蓝眼睛,是个白种人。”白晞低低啜泣。
“喔,是嘛。”姜红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敷衍着,磕着磕着,终于反应过来了,“嗯?你妹妹,外国人?”
“嗯。”白晞似乎一提妹妹就无限伤感,我和妹妹是异父异母的姐妹,她是我看着长大的,一想到她在这里生死未卜,我就着急的连气都喘不过来。
原来是一对二婚的姐妹啊,姜红菊搞清楚了关系,觉得自己这笔买卖还是有戏的。
又把瓜子揣回了兜里,“妹子,你听我说啊,大姐不和你兜圈子,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