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澈薄唇轻启,身姿挺拔站在他的身侧,看着自己的小奴隶一点点将因为疼痛而歪扭的身子又跪回了原来的样子。
冰凉的竹板抵在了臀部,已经被打的发烫的臀肉瑟缩了一下,想躲开与竹板的亲密接触,但是看起来可怜的小皇帝今天并没有求饶的机会。
他只能要求自己将跪姿调的越发标准,双腿朝两侧分开以便摄政王能看到他臀缝间细嫩的花穴。
竹板微抬,顾宴清感觉到屋内空气好似都停滞了一瞬间,他臀肉下意识的缩紧了一下,良久,竹板却没有落下。
红肿的臀部没有察觉到本应遭受的痛苦,稍稍放松,摄政王手中的板子便夹杂着凌厉风声在柔软的嫩臀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紫红色印记。
“昨日本王是不是教过你该怎么处理?既然皇上学不会,那臣就只能换一种教导的方式。”
后臀炸裂般的痛感一下接着一下袭来,陆澈手腕故意使了三分力,只短短几下,便让刚刚还只是薄肿的臀部红肿到明黄色的开裆裤都被撑了起来。
“我知道错了主人……求您饶了我……”
顾宴清嘴里含着铁链,含糊不清的求饶声让本就暧昧的御书房内空气变得更加粘稠。
至于摄政王面对他心爱小奴隶的低声求饶,只会感觉身体越发的滚烫,挥动木板的手腕更加用力。
虽然陆澈知道他是在维护自己才罚的户部尚书,但这次若是不好好教训他一次,怕是下次陆澈再过来见到的便是户部尚书的尸体了。
薄薄的一柄竹板砸在柔软的臀上与厚重的戒尺给人的感觉不同,一瞬间炸裂般的痛意从后面传来,顾宴清身体出了一身的汗,早已维持不住标准的狗奴姿势。
他感觉自己的臀部怕是已经快被摄政王打坏了,可能已经充血变紫,肿了高高一层,但是在这个御书房里,在摄政王的面前,作为一条狗,他永远都没有喊停的权利。
木板当啷一声被摄政王扔到了桌子上,陆澈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坐回了龙椅之上,又抬手,可怜的小皇帝下体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完全扯烂了。
原本挡在开裆裤里的龙根如今只能颤颤巍巍挺立在空气中,两颗圆溜溜的石榴因为充血挂在龙根两侧。
摄政王饶有兴趣的抬手从桌子上拿起那根足有成年男子半个拳头粗的生姜,在小皇帝后面粉嫩的小花处比划了一下。
“这太监倒是个有眼色的,这生姜比皇上晨时塞入的玉势还要大上一圈,就是不知道塞进去会不会把皇上柔软的小穴捅烂?”
摄政王手中的生姜甚至还不怀好意的在皇帝后穴处轻轻捅了一下,顾宴清只能咬着铁链含糊着声音求饶。
今日晨时塞的玉势足有摄政王三根手指那么粗,温热的玉势在后穴中来回滑动的一个早晨已经让小皇帝身上的欲火难耐,如果换成再粗一倍的生姜……
怕是他的小穴会被撑的发红发紫,可怜的小皇帝到时候只能红着一张小批求摄政王怜爱。
生姜呛鼻的味道压过了御书房里已经燃了一个清晨的檀香,顾宴清背对着陆澈,他只能听到那根生姜一点点被削皮的声音。
屋子里安静的厉害,小刀划动的声音就像是审判皇帝死亡的钟声一下,顾宴清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臀部。
他咽了口口水听着小刀何时停下,到时候他后面的一张小嘴便会被摄政王亲手插烂,那根生姜辣人的汁液会让他痛苦不堪。
小刀放在桌子上发出轻微的哒的一声,身后传来陆澈转身衣料互相摩擦的声音。
陆澈皱了皱眉看向跪在自己脚边的皇帝,他臀部紧绷着,连含着润滑液的小花也禁闭着,只有几滴液体强硬的从小花中挤了出来,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上。
“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