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视掉那双暗的几乎透不进光的眸子,好似真的只是在提出一个问题。
顾宴清后臀瑟缩了一下,如若打后面的那张小嘴那他便得亲手解开衣袍,扒开那张小嘴送到主人的戒尺下,到时候说不准主人心血来潮还会用手指狠狠地插弄……
“打手……”
顾宴清声音有些低,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语让他脸颊羞的染了一层薄薄的粉意。
但是自己主人手中的戒尺却丝毫没有怜惜他的意思,陆澈闻言没有回应,只是手腕微微转动,那把戒尺便直直地砸向了顾宴清的掌心。
“啪!”
木板与掌心白嫩的软肉接触,将整个掌心剩下的最后一点粉肉染上了滚烫的红色。
顾宴清呜咽一声想将自己的手掌收回,但是陆澈捏着他的指尖强迫他承受接下来一波又一波好似看不到尽头的痛苦。
剧烈的痛意尚未完全散开,戒尺又一次压着刚刚浮起的肿痕落了下去,将那几两软肉压下又弹起,晕开一片滚烫的热意。
“主人……”
顾宴清双眸泛起了红意,手掌处剧烈的痛感让他想逃离却又只能被迫忍受。
他并不是没有被打过手心,但是以前摄政王每次都只是用个三分力打到他手心泛红便饶过了他,今日的痛苦却好像没有尽头。
戒尺扬起又落下,安静的屋里除了压抑着的痛呼声外便是戒尺与肉接触的啪啪声。
良久,陆澈手中的戒尺终于停了下来,他将戒尺放在桌子上看着自己小奴隶红的快要落下泪来的双眸微微勾了勾唇。
原本白嫩的掌心如今已经被打的肿了起来,深红色的掌心部分地方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紫意,陆澈松开了捏着他指尖的手,
“多少了?”
“回主人,二十。”
顾宴清回话的声音都有些抖,整整二十下不间断的戒尺让他喘气都有些急促,手掌又烫又痛,就听自己主人声音淡淡问到,
“长记性了?”
看着自己的小奴隶乖巧地跪在自己脚边点头,沾着泪的睫毛扑闪着微微颤抖,陆澈心里想惩罚他将他玩弄到哭的恶劣欲望却变的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