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夹紧,不能让穴内的跳蛋掉出来。穴内的敏感壁肉被跳蛋疯狂的挤压,嫩批里塞满了振动跳蛋。

“鸡巴好吃吗?”平正青轻声问。

束顺航的身体颤栗,很恐惧。

平正青戴着眼镜,瞧着温文尔雅,很斯文,平常待人也让人如沐春风,可束顺航知道,男人很残暴无常。

束顺航回想起男人之前的那一巴掌,那凶狠的力道和狰狞的表情,就足够让他害怕很长时间。那巴掌仿佛还带着火辣辣的痛感,深深烙印在少年的记忆中。

束顺航还在卖力的舔男人鸡巴,粉嫩的小舌头舔舐马眼,像是舔冰激凌一样。

平正青细长白皙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脸颊,这处不久前被他扇打而红肿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下来。

男人的动作看似温柔,却像是在挑逗小狗般带着轻慢。少年的眼里瞬间溢出了泪水,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痛苦和抗拒,轻轻地扭过头,想要躲开男人的手指。可平正青只是轻轻一用力,就将他的脸颊再次掰了回来,让束顺航不得不面对着他。

房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少年的抽泣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觉得委屈?”男人的声音低沉冰冷。

少年含着鸡巴,眼里都是倔强。

束顺航脸颊红润,喉咙被龟头戳的像是被火灼烧过一般。腮帮子鼓鼓的,鸡巴塞在嘴里很难受,戳到嗓子眼,像是卡住东西,上不去,也下不来。这种难受的感觉,令他备受折磨。

束顺航的眼睛里盈满了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打湿了他的面庞。不断地,他想要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