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
每晚来肏玩他的男人是三个。
丈夫的兄弟也刚好三个。
他竟然被丈夫以及丈夫的兄弟肏玩那么长时间,这也就解释的通为什么家里的监控会出问题,为什么丈夫会查不到是谁。
他被丈夫以及丈夫的兄弟丈夫的情人一起肏玩,而他就是这个家里的小性奴。
平智渊锁骨上的指甲痕是他昨天晚上抓伤的,在挣扎的过程中无意抓伤的。
羞耻的画面疯狂的涌上来。
少年的心跳加速,脸颊上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他试图掩饰自己的局促,重新拿起餐具,但手指却因为紧张而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束顺航的心底,恐惧如同暗夜中的藤蔓,悄无声息地在滋生蔓延。
束顺航没有声张,他吃完早餐上楼了。
他拿出上次捡到的钻石项链以及讨好平智渊求他送的项链,联想到今早男人佩戴的那条,三条项链的款式是一模一样的。
……
半夜,他们又来了。
只不过这次来的不是三个男人。
具体多少个他也不知道,束顺航只感受到有很多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抚摸,直到现在束顺航才知道原来他们可以自主改变声音的,现在跟他说话的声音与平日里的完全不同,隐藏的可真深,他应该早早就发现的,他们其实都很明显,怪他这蠢脑子还对这个家庭带有幻想跟依赖。
束顺航戴着黑色的眼罩,他们强行给他带了一个项圈,项圈还带着一条长长锁链,锁链将少年的双手束缚在身后,白嫩的肥臀高高翘起,不知道是谁,将手指插入他的女穴里,娇气的女穴被手指揉搓抚摸,酥酥麻麻的快感涌上了他心头。
束顺航撅着臀趴在柔软的床上,脸上泛起潮红,他用力挣扎,声音中带着哭腔求饶。每当他试图爬走,都会被一旁的男人重新拉回。插入嫩穴的手指先是由最初的一根慢慢发展到了两根,两根到三根,一根一根的增加插入搅动亵玩骚逼。
少年的眼泪持续落下,眼罩迅速吸收了这些湿润。他的脸颊因为哭泣而变得通红,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他知道周围这些人的身份,但并没有减轻他的恐惧。身体在不停地扭动,试图挣脱束缚。
傅良俊按住束顺航的细腰,“先给你扩张扩张,不然等下有的你疼的。”手指在嫩穴里肆意的搅动,四根手指一起摩擦按压穴内的敏感点,穴壁肉被刺激的酸胀,揉搓到软肉,双腿瘫软失去了力量,变得异常虚弱,要不是是旁边的男人揽住他的细腰,他恐怕早已经趴到床上。
“呜呜……手指太多了……拔出去哇呜呜……不要揉搓了……求你停下来呜呜呜。”
傅良俊的手指上都是黏糊糊的液体,男人拿出一个狼牙阴茎套,旁边的平正青蹙眉:“想玩死他?”这东西插入穴里起码得有三天下不来床,看这套子的表层遍布一粒粒的狼牙硅胶凸点,要是插入了穴内肯定将里面的每一个地方都摩擦。
束顺航跪趴在柔软的床面上,喘息细微却急促。危险的预感令他的脸颊染上了红晕,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在恐惧的驱使下,他试图挣脱,手脚在柔软的床垫上寻找着力点,渴望逃离这困境。想爬走都会被拖回来,企图移动都被对方有力的手臂阻止,将少年紧紧固定在床上。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不想被你们玩死呜呜呜……真的好胀……骚穴好胀痛。”
面对这无法撼动的束缚,束顺航只能任由眼泪滑落,身体因绝望而激烈颤栗抖动。
他的肉棒被握住撸动,傅良俊将狼牙阴茎套戴上,大鸡巴一点一点的推入女穴内,狼牙的凸点正在狠戾的摩擦穴内柔软的壁肉,敏感的小骚逼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男人的分身全部吞入,粉嫩的骚穴被撑开,刚插入一般束顺航就已经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