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痕迹纵横交错,有的淤青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紫红色,边缘模糊,显然是新添的伤痕;而有的则已开始泛黄,边缘渐渐淡化,可见束顺航这些日子都在疯狂的性爱中度过,两条腿已经没法站起来。

傅良俊掐住少年的细腰凶狠的冲撞几十下后将浓稠白浊的精液都射入了束顺航的体内,男人难得良心发现一回,放过了少年,车内都是淫靡的气息,得换车了。

望着男人脸上的黑色口罩,束顺航的心脏狂跳不已,指尖因难以遏制恐惧而颤抖,他的眼神透露出既渴望又害怕的情绪。

在那片刻的冲动之下,试图伸出手去揭开那个男人的口罩,然而,正当他的指尖即将触碰之际,男人的大手紧紧地握住少年细弱的手腕,那力量之大,让少年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冷顺着肌肤传遍全身。

少年猛地抬头,对上了男人那双深邃而幽暗的眼睛,“知道我是谁之后你能承担后果吗?到时候我只会更加明目张胆肏你。”

束顺航缓缓收回手。

傅良俊说:“我会让那家伙少点抽打你的,我送你回去,回去就洗个澡。”

束顺航蜷缩在车窗边沉默。

夜色如墨,星光稀疏。

车内,少年的目光紧随窗外,一片片幽暗的树影急速倒退,树梢间,隐约透出远处几点暖黄灯光,为这沉寂的夜添上一抹温柔。凉风偶尔摇动树枝,发出窸窣声响,这景象有些凄凉,束顺航想家了。

傅良俊的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了眼。

是平智渊发过来的信息。

束顺航轻声道:“我不想回去,能搭我去车站吗?”

傅良俊语气不容置疑:“不能。”

束顺航必须回去,平智渊还在家里等着他呢?傅良俊有些头疼,他这个弟弟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儿在性爱上就特别的暴力。

男人通过后视镜望着蜷缩在窗边的可怜少年,瞧这小可怜劲,他都不忍心送回去了,也不知道平智渊那家伙会怎么折磨。

回到家里,束顺航打开车门下车,他的双腿发软,磨蹭很久才回到走到别墅门口。

见束顺航回到家里,傅良俊摘下黑色口罩,露出俊美精致的脸庞,他靠在后座上抽烟,车内烟雾缭绕,男人黑色瞳孔幽暗,拿出手机给平智渊发信息,喊他悠着点,别把人玩坏了,不然又得送医院。

……

束顺航回到房间,房间内黑漆漆的。

他刚想打开灯,就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按在床上撕扯裤子,本就破烂的裤子被撕扯更破烂了,平智渊的手指插入到少年的穴内,“你他妈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回来?”他现在心情很不爽,需要找个家伙开刀,刚好这小东西撞到了枪口上来。

“不是,这是你另外一个……啊啊啊啊啊。”

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束顺航看见男人抽出黑色的皮带,就在皮带即将挥动的刹那,空气似乎凝结成冰,紧随其后的是少年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少年的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沿着脸颊蜿蜒而下,少年抓紧床单想要爬走。

束顺航的身体因极度的恐慌而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那熟悉的、令他恐惧的声音。脑海中不断闪现着过往那些不堪回首的场景,他会死去的。

平智渊猛地拽住少年赤裸的脚踝,束顺航的身体在床垫上猛地一滑,床单皱褶间仿佛还残留着一丝温热,但很快就被冰冷的恐惧所替代,少年惊恐地睁大眼睛,本能地伸手去抓任何可能阻止自己被拖行的物体,但只抓到了几缕稀薄空气。

束顺航的喉咙发干,试图发出求救的呼喊,喉咙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扼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微弱的呜咽,随着身体被无情地拖拽,视线在昏暗的房间内飞速后退,家具、墙壁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