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说:“正青你能将他借给我玩两天么?”

束顺航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他的双眼猛地睁开,瞳孔中闪烁着不屈的火花。即使四肢被绳索牢牢束缚,无法做出大的动作,他还是用尽全身的力量,剧烈地摇晃起脑袋拒绝青年。

“不……不行……”少年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夹杂着哽咽,却异常清晰。他的脖子上暴起的青筋,骚逼还在流水说这些拒绝的话一点信服力也没有,淫荡的少年谁都能爆肏。

欧开拿起扔在一边的震动棒塞入少年的嘴里,束顺航呜呜的摇头哭,他不想跟这个青年回去,这个人一看就是一个变态。

泪水再次涌上眼眶,束顺航也没有放弃表达自己意志的权利。他的眼神在泪光中闪烁,周围的空气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抗而变得紧张,青年的脸色微微一变,蹲下两根手指噗滋噗滋的插入嫩穴。

束顺航这是又舒服又抗拒,欧开讥讽笑道:“这不是被我调教很舒服?怎么不肯跟我回去,听说你这身体淫荡只要是男人就行,回去我会好好的亵玩你的身体。”

“正青?”欧开再次提醒。

正常来说,平正青不会拒绝欧开,更何况还是一个小玩物而已,男人望着沙发上被肏的双眼迷离,嫣红穴口胀红的少年,喉结不禁滚动,面上还是保持不苟言笑冷静的姿态,“束顺航不属于我一个人。”

欧开亵玩束顺航的嫩穴,少年挣扎摇头抽泣,这些全都被青年无视。

“你这意思是不想给?”欧开温声问。

平正青面容冷静淡漠,眼神深邃如同寒潭,不带丝毫温度,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与距离感,“可以。”

欧开喜笑颜开:“正青果然最好。”

……

少年虚弱地趴在柔软的床铺上,手臂胡乱地抓挠着床单,企图以此获得一丝向前进的动力,想要逃离这个令他恐惧的地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迫切,尽管身体已经近乎虚脱,那份求生的本能驱使他不断地尝试爬行,哪怕每向前挪动一寸都是那么艰难,只是圆润白皙屁股还在流水,这动作落在欧开眼里像是在勾引。

每当束顺航稍稍移动了一些距离,一只强有力的手就会无情地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毫不留情地拖回原位,像是是在残忍地提醒他,逃脱是不可能的,这反复的挣扎与被拽回,让少年的身心承受着巨大的折磨,他的身体因此而在疯狂地打颤,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濡湿了床单,留下一片片深色的痕迹,“放过我呜。”

他的哭声由最初的嚎啕转为断断续续的呜咽,每一次被拖回都伴随着更加剧烈的情感崩溃,束顺航的声音渐渐变得嘶哑,但仍能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细碎哭喊。

为什么丈夫的情人家里会有那么多瘆人的调教道具,从被欧开带回到这里,束顺航就一直在哭,屁股高高翘起接受调教,他也从未想过丈夫的情人的力气竟然会那么的大,娇嫩的屁股快被打开花了。

“疼呜呜呜……求你饶了我吧……真的好疼呜呜呜不要再用那些东西插进来呜呜……求求你……求你让我休息一会呜呜。”

欧开抽出束顺航穴内的跳蛋将少年抱到自己怀里,束顺航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柔和的白皙,宛如冬日新雪,透着一种脆弱而又纯净的美感,由于刚才被调教情绪激动所以现在皮肤呈现一种淡粉色状态。

青年掰开束顺航的两条腿察看,确实被玩的红肿,欧开修长的手指揉搓嫣红的穴缝:“真的很累了么?”少年咬着眼红的下唇不停点头,“真的好累,求你让我睡一会,我想睡觉,在这我好害怕呜呜呜……家里也好害怕,家里好多男人,别揉了,好酸呜呜呜呜。”

束顺航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什么话都往外说,心底也很恐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