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被打的人不禁发出一声惊叫。这一掌打得很响亮,而那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也瞬间泛起了一层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巴掌不断的落下,束顺航竟然在这种羞耻的扇打中潮吹。

少年趴在枕头上,白皙脸颊泛着深深的红晕。他的身体随着哭泣的抽搐而轻轻晃动,泪水毫无节制地从紧闭的眼睑中涌出,顺着鼻梁两侧急速滑落,最终渗入枕头中。同时,因为大声哭泣,口中不时流出唾液,与不断滴落眼泪混合在一起,濡湿了枕头一大片区域。他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呜咽声。

“啊……不……呜呜呜……不要了呜呜呜呜……真的不要了……停下来停下来呜。”

大肉棒跟震动棒还在不断的狠戾插入嫩穴,嫣红的嫩穴被迫疯狂的吞吐粗大的紫红肉棒,大肉棒将骚穴肏的又舒服又酸胀,两条腿完全没办法撑着身体翘起臀,都是身后的男人扶着少年才有些力气。

束顺航躺在宽大而柔软的床上,身子微微蜷缩成一团,少年此刻显得无助而脆弱。他的肩膀随着每一次抽泣而轻轻耸动,眼泪不间断地从紧闭的眼睑缝隙中溢出,沿着脸颊两侧滑落,最终被眼罩吸收,眼罩已经吸收过多的眼泪,剩余的泪水掉入被褥里,留下了淡淡的湿润痕迹,少年的呼吸急促而不稳,伴随着间歇性的呜咽声,透露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安恐惧,他的后穴还插着根狰狞大棍子。

少年白皙修长双腿不自觉地在床单上剧烈抽搐,肌肉一阵阵地紧绷与放松,仿佛是身体在无意识中试图抗拒或是释放那些难以承受的情绪。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细微的颤抖,被染湿床单也随之轻轻晃动,记录下这一连串身体刚才经历的不安与混乱,皮肤上的红色痕迹很混乱。

还没休息一会束顺航再一次被抱起,傅良俊拔出少年后穴的震动棒对着阴蒂跟龟头进行亵玩,可怜的小家伙疯狂的大哭挣扎,在男人的怀里扭来扭去放声大哭求饶:“求你……啊不……放过我呜呜呜……我真的不行……让我休息一下呜。”

“再喷出多点水,今天喷的水太少。”

傅良俊将震动棒塞入穴内,少年两条细长的腿因为震动棒的插入而且疯狂的挣扎,他的膝盖时而弯曲紧绷,时而又猛然伸直,脚趾蜷曲,在空中胡乱寻找着支撑点,却又只能无力地在床单上划过一道道细微的皱褶,每一下颤动都泄露了他试图抵抗或是逃离当前状况的迫切愿望,震动棒对着穴内软肉进行激烈调教。

“啊啊啊啊啊……救救我……呜呜……呜救命。”

束顺航的肉棒被塞入震动的尿道棒,震动棒对着女穴不断的进行激烈的调教抽插,女穴的尿道口突然不受控制的往外尿出黄色的尿液,少年被肏到女穴失禁了。

……

束顺航睁眼醒来,双手可以活动自如。

他摘下黑色湿润的眼罩,床上都是凌乱的痕迹,两少年的手腕处,可见一圈圈淡淡的红痕,那是绳子捆绑后留下的印记。皮肤上细微的凹陷和周围轻微的肿胀,这些痕迹交错在细嫩的肌肤上,每一道痕迹都像是在诉说着抵抗过程。

他这半个月来每天晚上都要被捆绑起来放置道具调教,现在的身体敏感到只要被摸摸身下就会流出淫水,少年无助捂着额头,他现在很想见许哥,迫切的想见。

那些男人少年说许哥很坏,是许哥故意喊他去赌场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少年认出他们挑拨离间,男人们还威胁他,不允许他去见许哥更不允许他去上班,说只要他敢去上班就会将这些视频给他的丈夫看,束顺航被吓得不敢再出门,现在他很想念许哥温暖怀抱。

束顺航不顾那些男人的威胁,穿好衣服直接打车去找许俊誉,来到公司,在公司找很长时间都没找到许哥,少年喊住同事:“许哥今天怎么没有来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