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任由人肏玩的小性奴。

少年最终还是晕在了赌桌上。

等他醒来又是黑暗,身下的嫩穴撑的人难受,噗滋噗滋的被插入,束顺航能感受到他的身体是如何被粗大的震动棒贯穿,少年的双腿因过度用力而显得颤巍巍,细长的腿筋在紧绷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每一根神经都在抗争插入,膝盖微弯,难以自控地轻轻颤抖,他正用尽全力将穴内的东西挤出去,脚趾则不自觉地蜷曲起来,紧扣着地面,突然喷骚淫水。

束顺航粉嫩的奶头硬挺,平智渊用手指揉捏把玩两颗红点,傅良俊拿着一支针管走过来,“压着他点,再插入会有点疼。”

“你们要做什么……哇呜呜又要给我打针是么?我不要……哇呜呜呜呜我真的不要我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不想打针呜。”

针头逼近,束顺航本能地想要后退,他挣扎着,双脚胡乱踢蹬,双臂试图推开靠近的护士,但很快被一旁的助手牢牢按住。他的身体紧绷,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即将到来的刺痛,脸颊涨得通红。

“不,不要!”他大声喊着,声音中带着哭腔,满是惊恐与无助。尽管奋力反抗,但在大人的力量面前,他显得那么弱小。当长针头终于穿透皮肤的那一刹那,他再也忍不住,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哭声也随之爆发出来,充满了委屈和痛苦。身体的每个颤抖都是对当前处境的无声抗议。即便是如此剧烈的挣扎。

后面抱着他的人是平智渊,男人还在将震动棒插入少年的穴内,他们只顾着性欲完全不在乎他的身体,当针管里的注射进入皮肤里,束顺航的挣扎逐渐变虚弱。

两颗粉嫩嫣红的奶头很快就被揉捏出奶白的汁水,汁水带着一股清香气息,束顺航两颗奶子被放上两个吸奶汁乳罩上去,乳罩中间有一些细细的小刷子会震动挑逗亵玩奶子起反应,震动奶罩开最大功率,嗡嗡嗡的声响在房间内响了起来。

傅良俊戏谑道:“小奶牛要喷奶了。”

“啊不呜呜呜呜……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奶头奶子呜呜呜……我不会喷乳汁呜呜……我不是小奶牛放过我吧呜呜。”

身下的震动棒还在抽插,硅胶凸点摩擦穴内壁肉又舒服又舒爽,身体颤动很厉害,身下的淫水在乱喷,少年的耳朵被咬住,男人问少年是不是被震动棒插很舒服,少年脸颊潮红双眼迷离的摇头大哭。

束顺航的身躯在平智渊怀剧烈扭动,四肢胡乱挥舞,要挣脱身上束缚,眼泪染湿了黑色眼罩,嘴唇紧抿成一线,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抗拒声。汗水自额头滑落,浸湿了发丝,他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功,他还是被肏的乱喷溅骚水。

每一次尝试起身逃离,都被更强有力的手按回原位,束顺航边哭边求,没人会理他,束顺航的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稀薄,无法给予他足够的力量。最终,挣扎的动作渐渐减弱,只剩下肩膀微微的耸动,和那从紧闭的牙关间泄露的低沉呜咽,证明着他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奶罩吸出很多奶白的奶汁,束顺航的反抗在两个男人看来很可笑。

傅良俊在少年马眼涂抹一些药膏,撸动肉棒,肉棒在不断的往外射出精液,白浊的精液射在瓷白的地砖上,被调教坏了。

后穴的前列腺被指奸,刺激前列腺高潮前面的肉棒就会疯狂想要射精,傅良俊拿出电动牙刷放在稚嫩的马眼上轻轻的刷动,少年两腿绷紧疯狂挣扎大哭求饶放过,他每一次射精都会感觉到腰酸背痛。

“不要了哇呜呜……真的已经够了呜呜呜。”

平智渊亲亲束顺航的耳朵:“还没有足够呢,你这身体那么骚荡就要狠狠地惩罚。”

束顺航两腿颤动抽搐喷水:“混蛋混蛋呜呜呜。”

少年被摆成很多种羞耻的姿势插入,他们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