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震惊望着平正青,丈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前天不是说出差么?现在束顺航很狼狈,白皙的皮肤都是红色紫色的痕迹,一件衣服也没穿,肉棒被玩红肿,龟头马眼还溢精。
平正青狭长深邃的黑眸像是在审视件物品一样上下打量束顺航,这让少年内心很紧张,他想把所有的经过告诉这个男人,想让丈夫出手帮帮他,少年不记得的是他之前其实已经将这些话告诉过丈夫,那时丈夫根本没有理。
平正青没在意也没放在心上,继续任由他被他人肏玩,男人的打量像是一把刀子一样割在少年的血肉,难受又窒息,他很想乱扔脏货。
束顺航声线剧烈的颤:“我……”
他有很多话跟丈夫说,束顺航希望丈夫可以过来抱抱他的身体安慰没事,也希望丈夫可以将那些坏男人全部都绳之以法。
平正青关上房间门,一句话也没问,可那阴冷鄙夷的眼神深深的刺痛束顺航的心。
少年在房间内低声的痛哭。
……
赛车场有很多穿着粉色比基尼的美女,场地很大,一眼望不到头,观众席上只有一人。
平智渊从赛车上下来摘下头盔,身旁有人接过他的头盔,男人拧开一瓶冰矿泉水喝了半瓶,走到观众席找平正青,语气散漫:“哥你怎么在这?”他现在的心情十分的愉悦。
平正青冷幽幽的望着平智渊。
平智渊被男人这么看着有点心虚。
平正青说:“你今天差点被束顺航发现。”
平智渊笑了:“怎么可能,我看着他睡着的呢,而且被肏成那样怎么还有力气下床?那小东西还戴着眼罩,哥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的。”
平正青鄙夷看着眼前无脑的蠢货。
平智渊脸色突然变沉:“真差点发现了啊?”
平正青冷声道:“要是真被他发现,人跑了你去追,我没那个精力跟时间去耗费。”
平智渊猩红的大舌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看来他肏的还是不够狠。
深夜,凌晨一点。
束顺航戴着眼罩,两条腿大开,嫣红的穴正被一根黑色的震动棒不停的捅入旋转,炮机的抽插速度变得很快,嘴巴里还含着男人手臂粗的紫红大肉棒,腮帮子鼓鼓的,两条细长的大腿内侧皮肤布满紫红色的手指印,嘴巴里的肉棒顶到喉咙抽插,少年粉嫩小舌头舔鸡巴舔好累。
嘴里的肉棒在快速的抽插几十下之后射出一股很浓的精液,精液又浓又稠,全部都射入少年的嘴里呛的难受,束顺航被捆绑在床上大开双腿受炮机的抽插折磨。
炮机抽插力度虽然不像大肉棒震动棒那般,可是炮机的震动棒只要够粗大就能将束顺航插到不停的娇喘求饶,少年细细的穴缝反复的被瘆人的震动棒挤开插入。
娇嫩的穴被插的又爽又刺激,束顺航喘息声很重,他即将要被炮机肏一整个晚上,傅鸿哲修长白皙的手指抚摸少年的乳头,粉嫩的乳头被摸的很快就硬挺起来,等奶头硬挺再放上漂亮金色的小乳夹。
“嗯嗯啊……轻点哇呜呜轻点哇呜呜呜呜呜,你们这样不节制会玩坏我的呜呜呜……求你们轻点,炮机玩的好痛好痛呜。”
平智渊冷声说:“你今天早上趴在猫眼偷看想知道我是谁对么?嗯?”男人用手指狠狠地捏压少年两颗可爱粉粉小奶头。
“不是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我不敢再这样了,不要罚我呜呜呜不要罚我呜。”
傅良俊轻笑,束顺航每次都是等犯错才来哭着求饶,被他们发现就哭喊他知道错了,其实少年只是嘴上这么喊,根本不知道错在哪里也根本没想过要服从他们。
既然这样那这些道具都会教这个不服从管教的少年做人,他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