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顺航唇瓣轻颤,他没法回答。
欧开低着头,不顾一切地发泄般亲吻着束顺航,那模样仿佛失去了理智,只想用这种激烈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
束顺航被他的举动惊得不知所措,试图挣扎却无法挣脱欧开强有力的束缚。
房间里只剩下欧开粗重的呼吸声和束顺航微弱的反抗声。
后穴的串珠被拖拽出来,束顺航瞪大双眼瘫软在欧开的肩膀处,他的鸡巴肿胀的更加厉害,少年忍不住崩溃哭了,“我……我想要射精……快点拔出去……我求你们呜呜……求你们呜呜。”
傅良俊扶起束顺航的细腰,粗大的性器插入,他的身体绷紧,男人撸动少年的鸡巴:“现在知道求我们了?待在我们这有什么不好,跟着许俊誉那条狗做什么?整天跟着那家伙跑什么啊。”
束顺航此刻已经听不清楚男人说的话语。
他想要射精,很想射。
傅良俊也不想把束顺航搞废,一次性拔出了鸡巴里的尿道棒,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溅出来,射在欧开的小腹处。
双鸡巴插入身体里,束顺航被颠动的上下起伏,身体疯狂的打颤,女穴的龟头戳玩软肉,后穴的龟头戳玩前列腺。
束顺航哭着摇头,他已经射精很多次了。
“不……不要呜呜呜……不要再插进来了呜呜呜……好酸好胀……我受不了。”
束顺航模糊,房间里又进来两个高大的身影,他们轮流插入他的身体里射精。
浓稠的精液射入子宫里,射入肠子里去。
他们轮流插入鸡巴,轮流亲吻他的身体。
一根很滚烫的肉棒插入,意识模糊的少年身体轻轻一颤:“不……不好烫呜呜……停下……快点停下呜呜好难受。”
这根鸡巴肯定是平正青的。
他对于平正青的鸡巴一向很敏感。
这些男人都喜欢亲吻他的脸颊,还喜欢他哭,要他做出抵抗的情绪。
束顺航被无情地关在这里,日渐消瘦,原本红润的脸颊变得苍白如纸,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生机的花朵,逐渐凋零。
每天他都只是整天躺在床上睡觉,仿佛那是他唯一能逃避现实的方式。他开始怕光,那曾经温暖的阳光如今却让他感到恐惧。他也怕见到陌生人,每一个陌生的面孔都像是潜在的威胁,令他心惊胆战。
当见到医生时,束顺航会害怕得如同受伤的小兽,迅速蜷缩在被褥里,眼神空洞。
傅鸿哲觉得这样下去人迟早会废掉。
束顺航的房间转移到阳光房里。
束顺航却依旧蜷缩在被褥里,不敢出来面对那明亮的光线,他的内心依旧被恐惧所占据,无法轻易走出这黑暗的牢笼。
有天,平正青过来跟他说:“要去看海么?”男人记得他喜欢大海。
束顺航目光呆滞的望着他,眼泪无意识的掉落:“你会把我的孩子送去那些地方吗?让那些男人插我就好,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反正他的身体早已经肮脏破烂。
平正青喉结微滚,他后悔了。
“不会,我骗你的。”男人说。
可现在束顺航已经不相信他了。
平正青带着束顺航来到了海边,他们一同登上崖边,想要领略更为广阔的海景。崖下是汹涌澎湃的海水,不断拍打着崖壁,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束顺航畏惧阳光,用手遮挡着眼睛。他静静地站在边上,沉默不语,只是呆呆地望着下面汹涌的海水。那些曾经绝望的画面,如潮水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涌现。
他的脚步不自觉地向前移动,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就在这时,平正青轻轻抓住了他的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