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的宝宝呢!”
“呜呜我的宝宝去哪里了。”
“昭昭,妈妈在这里!”
束顺航的哭声房间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他疯狂地想要扯下蒙住双眼的布,双手在眼前胡乱摸索着,手腕突然被一个人拽住,他的身体止不住的抖动,那人将他拽过去,打开他的两腿用龟头摩擦他的蒂珠,酸麻的快感像是触电,他哭着摇头说不要插入。
“揉的好酸好疼呜呜呜……我的孩子呢?”
平智渊掐住束顺航的脸颊与他肆意亲吻。
这种触碰的感觉很熟悉,却令束顺航恐惧到了极点。仿佛被冰锥刺痛,寒意直透心底,他的身体颤抖着,崩溃大哭,内心的恐惧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他不顾一切地想要爬走,逃离这可怕的地方。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
是那些男人!那些男人来找他了!
他的宝宝呢?孩子去哪里了。
“昭昭!我的昭昭呜呜。”
“我的昭昭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还没爬出一点,他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了回来。那只大掌无情地揉搓着他的耳朵,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碾破碎。
好可怕好可怕。
他的哭喊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得不到丝毫的怜悯,两根粗大的肉棒在他的前后两个穴里疯狂的贯穿,完全不顾他的绝望,晶莹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黑暗恐惧占据了他的整个身心。
他们都把浓稠的精液射入他的身体里来。
很明显,这些男人已经餍足。
只是想要挑逗亵玩束顺航而已。
两颗粉嫩的奶头被傅良俊两根修长手指夹在中间亵玩,乳孔还在疯狂的溢奶。
整个房间里只有束顺航爽到娇喘的哭声。
束顺航身体赤裸,被绑在一张坚固的檀木椅子,两条长腿捆绑在两边扶手上。
他听见机械的声音,接着就是身下传来一股酸胀感,他拼命的摇头哭喊求饶放过,可终究是没有一个男人回应他。
他们需要给这小东西一点教训。
不过又不能让束顺航受伤。
黑色的炮机反复的把粗黑狰狞的按摩棒插入穴内,按摩棒表层大粒的颗点将穴壁肉研磨的很爽,身心都在颤栗抖动,白嫩的脚趾激动的蜷缩,“好酸。”
不是疼,而是酸胀。
同时又伴随着一点插入到骚点里时刺激到的快感,束顺航的双手被紧紧的捆绑在身后,胸前两颗奶正在不断滴奶。
乳头上有很多奶汁滴落,淫荡极了。
傅良俊先用手指轻轻的摩擦少年的两颗奶尖,拿起两颗小型的振动奶罩戴在束顺航的两颗奶子上,喷溅出的乳汁都会被容器收集起来。奶罩中间还有按摩器故意刺激乳头喷溅奶汁的,少年摇头求饶,“我会坏的呜……我会坏的。”
束顺航戴着眼罩,眼前的黑暗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无助,什么都无法看见。他只感到身体酸胀,私处的炮机不停的推动按摩棒插入嫩穴里,把私处弄得很湿润。
他一想到女儿就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痛苦,崩溃地大哭起来,不住地摇头,声音带着哀求:“不要呜呜呜,求求你们……让我见见我的昭昭呜呜呜,昭昭怕黑,晚上没有我她会哭的。”他的哭声轻柔而破碎,仿佛受伤的小兽在低声呜咽。
他的情绪在思念的浪潮中几近失控,对女儿的牵挂让他的心都要碎了。束顺航很想念女儿,昭昭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从未离开过他的身边。
傅良俊轻柔地伸出手,温柔地擦拭着少年脸颊上的泪水,语气看似平和却带着残忍的威胁:“你要是乖乖的,就让你去看女儿,要是不乖,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看到她了。”
束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