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月撅了噘嘴,“我一直都很懂事的好不好。”

桑梓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懂事还天天偷跑出去被对家抓住。”

“喂,桑梓我一天一夜不睡觉就是为了救你们,你怎么好意思嘲笑我。”

“多谢你的救助,还有,真的很好笑。”嘿嘿,救命的事她已经道谢过了,一码归一码,该嘲笑还是要嘲笑。

“你这个没良心的,哼,从今日起咱们的友谊彻底破裂。”

“别啊!”她还想着在皇宫靠他罩着呢。

“好了别闹了,把那边的家伙带上。”泽月手指一勾,没了壳的老龟立即被拽了过来。

涣月立即掩住口鼻,“哥,这光秃秃的是什么丑东西,肯定好久没洗澡了,看着这么脏,快给扔了吧!”

“你再仔细看看。”

随后他凑近看了一下,“这么一看更丑了。”

泽月无语了,收回刚刚夸他的那句话。

“这么多年前侵犯雌性的罪魁祸首。”

“原来是这个老色龟啊!那还等什么,还不快阉了他。”

此话一出,奄奄一息的老龟彻底不装死了,“我我我...我还没有接受审判,不能阉了我。”

“由不得你。”

桑梓不得不承认在某些地方这俩兄弟的确有相像的地方。

“等等,他应该交给受害人决定。”

幸好有泽月拦住,不然涣月还真能给他当场阉了。

涣月一般都会听哥哥的决断的,既然哥哥这么说,他也只好作罢,三人踏上回皇宫的路。

只是半路又遇上几条拦路蛇,泽月三两下便除去了。

回了皇宫,不过这次泽月却给她换了个房间,就在他房间的隔壁。

泽月跟涣月去了军营,只有她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

快两天没有换衣服了,就在她刚要脱衣服的时候忽然发现腰间多了一条银色的丝带怎么也拽不开。

还以为是系了死结,她刚拿起剪刀只见那银色的丝带自己跑了出来,漂浮在空中,直到越变越粗,化成一条蛇。

我草,桑梓吓了一跳,好好的丝带竟然变成了一条蛇,还变成了雷蒙的样子,真吓人。

等等,雷蒙???

桑梓又确认了一眼,吓得迅速逃跑。

刚转过身朝门边跑,她整个人就被紧紧的被对方的胳膊“锁”了起来。

背后紧贴着雷蒙的胸膛,冰冷的气息侵入她的体内,冻的她微微发抖。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

“抖什么,我又不会伤害你。”

“你你...你是怎么躲避他们的精神力搜查的。”

耳边再次传来慢漫不经心地调调,“不就是伪装嘛,随便找个隐藏精神力的东西就可以。”

“不过...你还真会挑地方,竟然藏在了海底,是料定我不能进来?”

“那你怎么还能在海底来去自如?”说话间桑梓差点咬到舌头,对方身上的寒气实在太多了,冻人。

“蛇族是不熟水性,我又没有说过我不熟。”

额...他还真没说过。

“那你就不怕我喊人来抓你吗?毕竟这里可以海族,你根本无法逃走。”

面对桑梓的威胁,雷蒙浑然不怕,轻轻抱起她放在床上,“小雌性学聪明了,还知道威胁我了。”

桑梓推开他凑过来的脸,“你干什么,说话就好好说。”

“这么久没见了,怎么也得让我好好看看吧!”说着他的手便碰上了她的唇瓣,“这里没被臭鱼们碰过吧!”

“你滚开。”

“算了,我亲自确认。”说着不顾她的阻拦强行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