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戎,你若是因为今日之事而有了身孕,那腹中的孩子,岂不成了找不到父亲的野种?”

“你这混账…住口……”薛戎咬牙切齿道。自从服下归阴丹后,他的身子虽是发生了畸变,但他仍当自己是彻头彻尾的男子,从未想过这具身体有受孕的可能。

那人的声音含着笑意:“所以,为了你好,我便只能再卖点力气,将阳精肏些出来,免得让你大了肚子。”

说着,他又迫使薛戎两腿跪立,自己则欺身下来,再度捅进肉穴中。

随着激烈的抽送,先前被堵在腹中的精水,全被插得飞溅出来。薛戎虽是无法亲眼看见,却能感觉到腿间一片湿黏,恨声道:“够…够了……”

那人开口时,语调不复轻松,而是低沉森冷,仿若浸透了彻骨的恨意:“不够。不可能够。薛戎,这都是你欠我的。”

他将薛戎强行禁锢住,发泄着无穷无尽的欲火,直至薛戎筋疲力竭,再也无法维持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薛戎倏然睁开眼睛,发觉自己仍躺在凉亭中。

天色已经大亮,他竟不知不觉在此处过了一夜。

身上已经被换了一套衣物,洁净干爽,薛戎伸手摸了摸脸颊,也并未触到腥膻的男精。除了发间残留着清晨的露水以外,他周身再无一丝异样。

要不是他腰肢酸软,下身也传来难以启齿的热胀感,几乎要以为昨夜的经历,只是一场荒诞无稽的梦。

他定了定神,刚要坐起身,忽见不远处闪过一个黑衣人影。

在看清娄辛的面容时,他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震怒,双目赤红,寒声道:“是你……!?”

41 疑云

娄辛上前一步,挖苦道:“慑鬼尊真是好优游自在,竟有闲心在此打盹儿。”

薛戎的一张脸笼罩在阴霾中,看不大真切,唯独眼眸亮如两点寒星,里头有毒火在烧。

昨夜,他未曾看见那人的长相,也无法依据声音来辨认身份。

可这处凉亭偏僻,平时鲜有人经过,为何他一睁眼,就遇到娄辛前来挑衅?除非,设计羞辱他的人,就是黑无常娄辛!

薛戎站起身,便感到一股半干的黏液淌出,自他腿间潺潺流下。昨夜受辱时,那人虽是将他体内的浊液插出来大半,但在最后关头,又往他腹中射了许多。

再加之,到了后半夜,对方一直将他的双腿压在肩头,每一下都插得极深,致使他的腿弯抽了筋,直到现在还生疼,步伐便有些不稳。

娄辛见了,更是大肆讥嘲:“薛戎,你是废了修为,又不是断了腿,怎么连路都不会走了?怕是再过几日,你就要倒退回你娘怀里吃奶了!”

“黑无常,你这话就说错了,本尊自幼没有娘。”薛戎缓缓偏过头,盯着娄辛脸上所蒙的黑布,“可是,你从前是有两只眼睛的。莫非,你连仅剩的那只眼也不想要了?”

言罢,薛戎一抬手,数十把袖箭齐发,直指娄辛那只完好的右眼。

娄辛连忙将箭矢一一击落,然而那袖箭射出的角度十分刁钻,任凭他如何挥臂抵挡,仍是遗漏了一支,箭尖自他眼边擦过,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

虽只是浅浅地划破了眼皮,娄辛却感到右眼如遭针刺,慌忙伸手按住,唯恐连这只眼睛也受损,从此不能视物。

等回过神来,娄辛发觉这些袖箭并未挟带灵力,而是由机关触发的,只要以自身灵力护体,箭矢便不能近身。又想起前几日在议事殿上,薛戎分明修为尽失,连自己的佩剑都拔不出来,眼下显然是虚张声势。

这样一介废人,原本不足为惧,但因为一句威胁之言,他竟陷入了曾经被刺瞎眼睛的惶恐之中,自乱阵脚,出了一通洋相。

娄辛不免更加恼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