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将蛇捉出来,然而又不能用手去碰,否则非让蛇咬一口不可。那条蛇身上纹路鲜艳,一看便知有剧毒,如今薛戎没有修为护身,若是中了蛇毒,定然没有好下场。
他余光瞥见梅临雪怀中有一把玉扇,便将扇子抽出,用扇柄抵于梅临雪的肋部,轻轻向下划动,试探蛇的位置。
直到将对方的上身彻底搜过,仍未找到蛇的踪迹。
薛戎有些奇怪,便用扇柄挑开梅临雪的亵衣,紧贴着莹白如玉的皮肤,向内伸了进去。
以扇柄作媒介,他感觉到对方胸膛起伏极快。一抬头,才发现梅临雪面颊泛红,一双眸子又羞又恼地瞪着他,只是碍于身上有蛇,才不便发作。
薛戎讪讪地笑了一声:“阿雪,千万别误会了,本尊可不是有意轻薄,都是为了给你驱蛇。”
正说着,他捕捉到远处墙角冷光一闪,正是蛇背鳞片上闪烁的光泽,原来那蛇已偷偷溜走。
他本该就此收回手,可目睹梅临雪那屏住气息、纹丝不动的模样,实在觉得有趣,想再逗逗对方。
于是,他假意找蛇,实则用扇柄撩拨梅临雪那白皙的颈项,将他的亵衣弄得越发不整。
屋内灯影憧憧,两人离得极近,薛戎几乎是靠坐在梅临雪身上。
他们之间本就发生过最亲密之事,薛戎又刻意在梅临雪身上挑逗,一时暧昧氛围愈浓,周遭空气似乎浓稠得凝住了。
耳边听得梅临雪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薛戎无意间低头,竟看到他的腿间有了一处突起。
见状,薛戎故意朝墙角大叫一声:“哎呀,蛇跑了!”
他佯装要去追蛇,握住玉扇的手一动,却将桌上的茶杯打翻了。茶水泼到梅临雪身上,不偏不倚在他胯部洇出一块湿痕,那处突起便越加显眼了。
梅临雪连眼角都染上赤红,恨恨地咬牙:“薛戎,你故意的。”
这时,蛇已沿着墙根溜出客房。屋外恰好有人路过,一声惊呼过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喊要打蛇的声音。
薛戎也循声来到走廊里,只见几个小伙计围成一圈,全都拿着棍子,手忙脚乱地在地上敲打。
那条蛇逶迤而行,灵活地躲过了四面八方的攻击。
它张大了嘴,露出尖锐的毒牙,口中竟发出婴儿啼哭声,它越是爬得快,哭声就越是急促凄厉。
这竟是一条妖蛇!
几个小伙计胆子小,有人吓得连棍子都落了地,纷纷不敢再打。
薛戎看准了它要往墙洞中钻,右手暗暗压在衣襟下,待到蛇离得近了,迅速甩出一张符箓。
符纸一沾到蛇身便炸开了,扬起漫天尘土,伙计们被呛得直咳嗽,一时看不清眼前事物。
待到烟尘散去,他们见那蛇一动不动地盘踞着,喜道:“打死了!打死了!”
拿棍子去戳,却只是一条软绵绵的蛇蜕。
薛戎拎着蛇蜕回了房里:“阿雪,没抓到,让它给跑了,不过此物可以泡酒喝,是……”
梅临雪正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见薛戎走进来,狠狠剜了他一眼。
“……是壮阳的。”薛戎眼尖,一眼便望见梅临雪那处依然没消下去:“不过你好像也不需要嘛。”
“住口,不许和我说这样的下流话。”梅临雪避开薛戎的视线。
他虽神色淡淡,耳尖却是羞红的,薛戎不由得有些心痒,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薛戎走到梅临雪身边坐下,隔着衣料握住他滚烫的部位,轻轻揉捏一下:“想不想舒服,嗯?”
梅临雪下意识地摇摇头:“不想。你给我滚……”
他话还没说完,薛戎的手便伸进了衣服里,一把握住半勃起的分身,上下套弄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