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这笔。
无视了幸灾乐祸的滕宗谅后,他又忍不住瞟了瞟道行最高的陆某人。
却见对方连看都不带看他的,只和朱说一边闲聊,一边淡定喝茶。
当真是深藏功和名,好似那在柳七房间里贴那玩意儿的不是他一般。
柳七不知的是,陆辞只在他那屋里贴了这日子的倒计时。
毕竟其他几人那认真的学习态度摆在那,除柳七之外,唯一一个坐不住的,也就是钟元了。
但钟元已经有了考前焦虑症的苗头,陆辞自然不会让其加剧这类症状,而只多给其增加了一些休息时间,以作放松。
倒是柳七太过懒散悠闲,是该紧紧弦了。
不过,倒是连陆辞本人都没想到,这招竟是出奇的灵验。
总想方设法想要偷溜见歌妓的柳七,从这日起就变得绝口不提外出之事,也不消极怠工,而是沉心静气,主动每日与他们一块复习了。
在紧锣密鼓的备考中,二十日一晃而过。
外头的笑语喧哗没能惊动他们,张灯结彩的近邻也未被他们瞧见,但阵阵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却如震天动地一般无可忽视。
他们才恍然意识到,正月已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