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的情况下,就更不可能明知故犯了。
加上事务繁忙,他注定要频繁受调任,也需时常搬迁,若有身家性命依托在他身上的家眷在,每回都得拖家带口,跟随他四处奔波,也不容易。
但这些缘由,就不好同狄青说清道明了。
幸有一事接一事,想给他做媒的冰人再多,在头回被他打发走后,想卷土重来,也跟不到这遥远的秦州来。
而在这秦州城内,他为最高长官,又有谁敢做媒做到他头上?
这才让他得了这清静的俩年多。
――于狄青,单是那一条,其实也足够了。
听到公祖的答案后,狄青方才悬在半空的心,顿时安稳地落了地,甚至难以抑制地雀跃起来。
公祖是从不骗人的。
就在这时,他听陆辞幽幽道:“问已问了,答也答了,请问关心兄长后院的青弟,这下可愿歇了?”
狄青赶忙回神:“多谢公祖。”
陆辞轻哼一声,将眼一闭,干脆利落地将没想明白的那点不解抛之脑后,大大方方地继续用狄青的手心来暖自己露在外头的侧脸――要是专程将狄青的手挪开,岂不有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吗――再安心睡了。
徒留暗暗高兴的狄青,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凝视上空,一宿无法成眠。
第二百六十章
陆辞发动秦州全境之力,积极备战时,朝廷对党项的军略布置,亦正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因多年来李德明看似顺服,谨称藩属,朝堂待其之戒备,也随着他的恭顺一降再降。
用于警惕党项动态的?~延、环庆、泾原、秦凤这四路兵势,更悄然变得徒有其名,几被抽调大半。
现要将兵将调遣回去,势必要操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