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外翻的女逼里,竟然还塞着一条脏兮兮的内裤,把窄小的阴道撑得又松又软,肉户大开,连少许的骚水都夹不住。
梁越的目光直直落在江明伊的腿间,视线如实质般,里里外外地扫视着鼓胀的肉逼,他看了半晌,然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别按在粉腻的肉花两侧,那两片肥软的逼唇实在太滑了,上面尽是湿亮的骚水,导致他需要加重些力道才能不让它们逃走。
等又软又嫩的小花瓣终于被制服后,梁越的表情已经显出了几分不耐,他的另一手通过肉唇绽开的缝隙,直直摸进了湿滑的阴道里,夹住布料的一角就往外扯,把它慢慢从肉缝里带出,棉质内裤在吸收了大量的液体后洇湿大片,冷冰冰地刮着柔嫩的阴户,敏感的媚肉被这么一摩擦,瞬间就酸得发疼,特别是当最后一片布料抽离滑腻的逼口时,整条小嘴突然毫无征兆地狠狠收缩了一下。、一零三二五二四九三七 zl、
梁越发觉他的肉逼变得越来越热,板着脸,神情严厉地说道:“你的骚逼这么被肏得这么肥,里面还夹着东西,别跟我说被狗玩成这样的。”
也不能不怪江明伊太笨,他实在怕得不行,根本无法支配任何理智和清醒,也就分辨不出男友的表情和语气都不像勃然大怒的样子,反而还自己给自己施加了恐惧,抽抽涕涕地回答道:“我不知道是谁...我也不想的...我昨天睡在床上...然后被人蒙住了眼睛...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根本就推不开...”
梁越冷哼一声,将手沿着江明伊的腿根往上摸,那只手掌宽大有力,轻而易举就完全拢住了饱满粉嫩的肉鲍,五指陷进绵软的逼肉里,打着圈揉弄起来,“那这么说,是强奸了?他是怎么肏你的?你的逼有没有湿?”
“喔...”江明伊被滚烫的手心烫得一抖,感觉到自己的小阴蒂从阴唇里钻了出来,献媚般杵着粗粝的掌肉颤栗,每当肉蒂的薄皮被若有若无地剐磨到,就有一股不受控的电流将他整个击中,让他只能敞着肿逼,意乱情迷地回应道:“他在我睡着的时候,用大鸡巴干我的逼...我以为是在做梦......所以流了好多水...湿透了...里面很滑,然后就被他干进了子宫里...”
“骚货是不是被干得很爽?高潮了几次?”梁越向内收紧力道,手指狠狠抓住了饱胀的水逼,用指间的缝隙夹着几片黏乎乎的肉花磨动,肥厚的逼肉被搓得渐渐升温,连带着顶端的阴蒂也有了酸酸的感受,可梁越就像故意冷落可怜的肉粒似的,就是不去揉它给它安慰,只用掌心在阴蒂皮上轻轻的蹭,蹭得那颗肉团愈发红艳,动情地等待着可以得到蹂躏。
梁越的那些动作就像羽毛扫过,轻得不行,所以酸胀的感受根本就得不到释放,沉甸甸地堆积在充血的阴蒂上,江明伊难耐地开始轻哼:“...嗯...好难受...阴蒂好酸...这样不够...要用力地揉一揉...”
梁越眯起眼睛,好歹磨练出了心理承受力,对男友这种放荡的姿态并没有多失望,察觉到江明伊的意图后,他刻意将手上的动作放轻放缓,陈述道:“你这么骚,肯定不是被强奸吧,是不是你在外面的野男人,趁我不在家就摸进来干你的逼,江明伊,你怎么这么脏,谁都可以肏你。”
“呜呜...没有...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江明伊浑身颤抖,那只手摸得他太舒服了,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逼肉都被揉得变了形状,只好缩紧骚逼,断断续续地讨好:“啊...我的小逼只给老公干...”
“只给我干?”梁越按住红嫩的阴蒂揉了揉,满不在乎地说道:“骚逼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连这颗骚豆子都被磨得大了一圈,说不定里面都让鸡巴给干松了。”
“没有松。”江明伊委屈地反驳,“老公可以用大鸡巴检查一下,插进去就知道了,小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