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捅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碾着蠕动的穴壁逐渐深入,梁越低头看过去,嫣红的女穴被鸡巴顶得高高鼓起,两瓣肥肿的阴唇向外翻开,而中间那个不停流水的逼洞,此刻被硕大的肉刃完完全全的堵住,粉嫩的小口正一缩一缩地吞吃着茎身。
“呜…不要…啊啊…怎么会这么大…骚逼要被撑坏了……”江明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道在被一寸寸填满,上翘的龟头一路从肉壁顶进,很快就抵达了敏感的骚心。
“骚货,嘴上说着不要,逼里却又吸又夹。”梁越往嫩逼深处一撞,龟头顶到娇嫩的穴心,那坨软肉狠狠地夹吸起来,他闭了闭眼,龟头被紧致的肉穴吮得发酸,缓了几秒后才开始抽插起来,顶着绞缠的媚肉细细研磨。
湿润的淫穴里全是堆积的淫水,被鸡巴稍一摩擦,就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而每次全根没入时,受到挤压的肉逼就会把残余的水液向外喷出,扑哧扑哧溅到梁越的耻毛和囊袋上。
肉穴紧紧地包裹着入侵的性器,密密麻麻的骚肉一碰到浑圆的龟头就贴附而上,对着翕张的马眼重重嘬咬。
“嗯嗯…插得好深…顶到穴心了……”江明伊被操得浑身哆嗦,嘴唇痴痴张开,不停从嘴角淌落香甜的诞液。不用梁越再动手掰着他的腿,他就本能地敞开骚逼,任由对方在湿乎乎的穴里进出自如。
粗胀的阴茎插在两片唇肉之间,将它们磨得肥软滑腻,颤悠悠地向外翻卷,但逼口的肉环却又十分紧致,布着深深浅浅的层叠褶皱,在被龟头碾插过的时候,被一一撑得平整。
淫肉顶端的花蒂更是无处可躲,尖端悠悠颤动,突兀地鼓了出来。随着肉体的紧密结合,脂红的阴蒂就会被压得发扁,每撞一次都能听见江明伊发出短促的呻吟,肉逼被鸡巴插得不停痉挛,整个下体都在发红发热,莹亮的水液从层叠缠绞的媚肉中递接而出,被沉甸甸的囊袋击打成细细的白沫。
强烈的快感把江明伊折磨得高潮迭起,扭着身体一个劲儿的求饶:
“哈啊…要被热乎乎的大肉棒干坏了……老公…啊啊…慢一点……”
他睡得迷迷糊糊,加上淫欲被勾了起来,所以说出的话不加思考,对着谁都能叫上一声老公,他主动晃着肉臀,用穴心顶着龟头研磨,整个骚逼都被鸡巴捅得发酸发麻,花穴饥渴地蠕动着,两片肥厚的阴唇糊满了粘稠的体液,被囊袋打得不断颤抖。
“谁是你老公?”梁越故意压低声音,伪装出陌生的声线,“小骚货想着老公,却被别的大鸡巴肏了,是不是很爽?”
送进耳朵里的声音微微嘶哑,饱含情欲,饶是江明伊睡得再熟,此时也彻底清醒了过来,在梦里被人肏和现实中被人肏可完全不同,他怕得不行,来不及去解眼睛上绑着的领带,就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你…你是谁?…别这样……我有老公的……你出去……我不可以背着老公被人干骚逼…”
受到惊吓的淫穴夹得更紧,湿濡的逼口用力地收缩蠕动,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着体内那根硕硬的鸡巴。
他被别的男人无套进入了,光是想到这一点,江明伊就羞愧难当,害怕被梁越发现,可是嫩逼里面真的好舒服,那个龟头几乎将湿软的花心全部撑开了,软烂的媚肉本能地将它湿湿吮住,吞咽出滋滋的声响。
“别动!鸡巴肏得你不爽吗,现在都还在夹我,不就是个谁能肏的骚逼吗?跟我装什么装。”梁越被他的惊慌取悦,却仍装出恶劣的模样,非要叫江明伊再多说点求饶的话。
“我……我没有…没有夹你…”江明伊越说越觉得心虚,他深知自己的肉穴十分淫荡,哪怕在这种被奸淫的情形下,阴道内依旧不断地蠕动着,渴望被大鸡巴干穿。
“是吗?”梁越讥笑一声,把阴茎从湿软的穴里缓缓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