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借口婉拒了。
和男人的做爱体验非常愉悦,甚至是给了他极其强烈的快感,可毕竟两人的身份摆在那里,激情上头时可以不管不顾,等到肾上腺素从体内褪去,理智就占据了主导,很难再像之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放纵自己。
掌心里的手机再次震动了一下,席清回过神,将飘远的思绪收归到现实,几寸大的屏幕散发着微弱的光,他颤了颤眼睫,以为又是傅言祁发来的消息,垂眸看去才发现是工作方面的内容。
基地负责人临时给他安排了任务,说是要更换一部分训练用品,已经在本地的供应商那里下了订单,让席清明天开车去接货。
采购事项一般是由专门的人员负责,很少会指派训导员去完成,除非是人手暂缺,而席清最近恰好听说了后勤人员请假这事儿,因此也没有多问,很干脆地回复了个收到。
重新将上面的内容确认了一遍,他放下手机,视线闪烁着落向窗外,想了想还是给傅言祁回了消息。
“嗯,最近都会很忙。”语气不咸不淡,能看出是一种敷衍的态度。
他其实完全可以单方面地终止联络,可又觉得这样做似乎有点爽过不认人,只好尽量用平淡点的方式解决,心想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对方应该没多久就会淡了吧。
殊不知一向骄傲的男人偏偏就吃他这套。床上对你热情得要命,床下却界限分明,给足了甜头后又毫不留恋地疏离,就像是变相地训狗一样,傅言祁简直被拿捏得死死的。对此男人也感到费解,他并不是个容易低头的人,可底线却一二再再而三地失效,这是以前无论在哪方面都从未有过的事。
消息发出去,那边几乎是秒回过来,席清看着新增的文字,困顿地打了个哈欠,繁重的工作量让他的困意比平时来得更早,回复完对方后,便没再继续理会,躺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按照给的地址,席清开车从基地出发,昨天好好地休息了一晚,他状态恢复得不错,伴随着音响里抒情的音乐,车辆行驶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开到市区的一间门市前停下。
他到了。
这家店从外观上看起来不怎么宽敞,走进去才发现上面还有一层楼,席清环顾了一周,没有见到老板,对着无人的店面礼貌地问了两句。
在他出声后,二楼迅速传来回应,旋即有个身材挺拔的男人走了下来。席清远远瞥了一眼,收回目光继续看堆在面前的纸箱,他发现那是基地的货物,刚想问问老板东西是不是都在这里,就听见对方突然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席清?”那道声音中带着不确定的犹疑,又隐隐透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欣喜。
席清抬起头,最初有些茫然,等看清男人的模样后,他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认出了对方是谁。
施元,他以前的邻居。
作为一个从小居无定所的人,席清其实换过不少邻居,但施元给他的印象最为深刻,因为...因为他当初就是被对方养的公狗给破的处,更是第一次在那条公狗身下尝到真正意味上的性高潮,以至于事情过去这么久,而他也早已跟其他公狗做过相同的事,但仍是对当时那种感受念念不忘。是一想到小逼都会湿的程度。
只是后来施元搬了家,又没留下任何可以联络的途径,他知道再遇见的机会很渺茫,所以平时不会刻意去回想,此刻骤然看到熟悉的面孔,深处的记忆霎时如潮水般涌来,冲击得他心头一颤,半晌,才滞涩地开口:“好久不见,施元哥。”
“刚才看着就觉得有点像你,没想到还真是。”施元笑了笑,说话的语气还是同以前一样,但眼神中却多了别的东西,像是诧异和欣赏。
青春期的席清带点婴儿肥,五官的精致没有完全展现出来,现在抽条长开后,整张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