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喜欢,你就不需要会。”他的耐性出奇的好,没有平时那种匆匆忙忙的急切。无论我有什么要求,他都有自信能解决的样子。
可是他的建议很多时候都不靠谱,爱情是要两个人一起努力的,如果爱他,就要认真为他去进步。我希望等到二十五岁那年,我已经足够完美,能够让他不后悔遇到我,他会因为爱上我而觉得幸福。
“你教我跳舞好不好?”我轻声要求,身体前倾,想靠他近一点。
“这可是个大工程,如果想教会你的话。”他挑剔的眼光就是在看笨蛋,他在嘲笑我的运动神经吗?
我觉得今天晚上我的脸红症别想好,很尴尬地咳嗽一声,为难地嘟囔,“家族遗传。”
刚说完,我被他握住的手一重,我顺着这种力道被他牵下床,他将我拉近,我们的手很紧地相握着。
“跟着我,不用记住动作,你跟着我走就够了。”他的声音温柔到接近叹息,班得瑞的音乐舒缓清淡地在我们四周围绕。
窗外福克斯的雨夜,深沉的森林之音,陪伴着所有还没有入梦的人。
他陪着我在这个不够宽阔的房间里,慢悠悠地踩着不着调的舞步,他的手放在我腰上,我怕痒地咯咯笑起来。有时会踩到他的脚,他更多是故意让我踩,好告诉我你是多么笨拙,也只有他能忍受我。
雨一直没有停止,安妮的梦境重复了再循环。我穿着幼稚的小熊睡衣,挪动着迟钝又愚笨的舞步,与他共舞。
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就像是安妮的梦境,落到我怀里。
“瑞克。”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