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话故事里绝对没有好下场,我被自己的脑补给恶寒了一把。

终于跳下最后一个阶梯,我打开门,一个黑影阴森森地包围过来。是瑞克,他黑衣红围巾,精致的西方脸孔跟面具一样无动于衷,就是黑色的眼睛很阴沉,比福克斯的雨云还要压抑。

我跟老鼠见到猫的反应,没说话前后背就悚然发寒,怀疑怎么又惹到他。

“你差点跌倒了?”他怀疑地看着我,从脚到头顶,从小腿到手指,跟纳粹特务检察官一样阴狠没有人性的眼光。

要是我身上多处了个伤口,我都觉得他会朝我发火。

“没有,你太敏感了,瑞克。”我拉下没戴好的帽子,这该死的不听话长发,乱糟糟得让我看起来跟个不良少女一样。反观瑞克,我靠近才发现他身上质感良好的外套上,全是晦涩精致的花纹,一种很简单优雅的花纹。设计这件衣服的设计师一定很昂贵,这点眼光我还是有的。

我好像还没问过他的家庭,不过更重要的是他,因为恋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但愿如此。”他看穿一切,知道我在说谎,因为他的表情是这么直白地表现出来。

“你的衣服不防水,难道你还不适应福克斯吗?”要来自加利福尼亚的人一下就适应这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拿出雨伞打开,充沛的雨水是这里一年四季最常有的旋律。

“这里……还行。”他皱眉,一副很鄙视这里的模样,还行这话都是很勉强的场面语。

而且他看起来根本不觉得衣服防水,还是不防水有什么区别。我觉得他太高了,手得伸很直才能遮住他。很快我手里的雨伞就被他夺走,他遮住我头上的雨水,我们走到车子那里去,打开车门,雨伞收起来后,上车的他被雨水溅上头发。

我看着他若无其事地上车,衣服干燥,就是头发有些湿润,不知道为何一时间我总觉得他哪里有违和感,可是想了想也不知道是哪里奇怪。